回到府衙,田笑笑累得已经睡着了。
阿德把田笑笑抱下了车,田行健让云伯帮忙安排几位贵客。
结果几人却都说已经早早遣人在盛京买了房子,就在府衙对面街,三家挨着。
美其名曰:方便交流学习。
田行健也就随他们去了,反正论官职,他最大。
论权力,那他都大过了明宁国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了,也没必要给这几个人鞍前马后。
不过既然又能听到田笑笑的心声了,这事儿得事先跟他们通过气,不管田笑笑说啥,请他们自行消化而且不能表现出来,否则盛京他们就不用待了。
还重点警告了他们,他们能读田笑笑的心,田笑笑也能读他们的心,所以希望他们在听到田笑笑心声的时候不要有心理活动。
田行健回了后院,第一件事就是找林云知。
“夫人,这一个多月,你可还好?曦儿有没有吵烦你?”田行健把林云知抱在怀里,箬竹见状把田熙曦放下,去了趟厨房。
阿德趁着田笑笑睡觉的间隙,在厨房把今日群英会那吃到的菜复刻了一遍。
华青忙完之后,来找阿德,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阿德,华青不忍打扰。
阿德沉浸在厨艺世界里,成为了别人的风景而不自知。
田行健跟林云知腻歪了好一会之后,才抱起了自己的小儿子。
小儿子看到瘪着脸就要哭起来,田行健一个眼刀,田熙曦瑟瑟发抖。
看着鬼精鬼精的小儿子,这小子不会也跟笑笑一样,是重生的吧?
田行健放下田熙曦,嘱咐林云知好好休息,他去府衙处理公务。
虽然田行健离开了一个多月,可是也没积压几个案件。
盛京的各项工作已经走入正轨,给各地驻军的衣服铠甲还有兵器,都在紧张而有序地生产着。
傍晚的时候,田笑笑醒了。
她先去看了林云知,那个死小孩要是敢让她的美女娘亲受苦,她就要凶人了。
结果田熙曦听到田笑笑的声音,就咧着个嘴,等田笑笑来。
田行健也在房里,看到自己的小儿子被小女儿拿捏得死死的,就觉得好笑。
一物降一物,古人诚不欺我。
“爹爹,今日我去游了风雨湖,摇船的老伯告诉我近日晚上有私人画舫从梓江闸口那进入风雨湖,损毁了不少并蒂莲。”
田笑笑想起了自己的承诺。
“老伯说那些人脖颈上都戴了价值不菲的五色珠,我推测他们是塔塔儿族的人。”
“还有,我去接你的时候,在城门口不远处看了老伯说的那些塔塔儿人,脖颈上戴着五色珠,行色匆匆。”
“塔塔儿族?这个民族是游牧民族,怎么到中原腹地来了?”田行健也一时想不明白,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。
“而且,塔塔儿族不善水性,怎么会有画舫呢?”
“爹,他们,他们在画舫上,用并蒂莲似乎在做某种事情。”田笑笑说得很隐晦。
“爹马上就派石飞去查。哎,展清扬有了媳妇忘了本职工作,如今石飞竟然一跃而成大捕头了。”田行健感叹着。
田笑笑:【人家守了那么久才守到的老婆,肯定得宠着爱着,你自己不也是这样吗?】
“爹爹,我去书房了。”田笑笑想起来自己好多天没有练天罡地煞术了。
晚饭的时候,田行健把孙锡麟、魏南珠、南宫昭都请了来。
阿德端上饭菜,这三人眼睛瞪得像铜铃:田大人家的伙食真好。
田笑笑坐在一旁看着这三个人,能吃点瓜就好了。
魏南珠换了一身装扮,使得他看起来不那么唇红齿白。
【户部侍郎今晚的衣着终于在正常人的审美之内了。】
【咦,这家伙这么有钱,难道是个贪官?和珅也长得好看,清朝第一贪,仗着皇帝信任宠爱他,敛了超多的钱财。】
田行健害怕田笑笑再幻想下去,魏南珠都得成为南宫睿的塌上之臣,连忙喊大家吃饭。
饭桌上,田行健向家里人介绍三人,说是太子殿下派到盛京来学习的,至于学什么,盛京比西京好的政策,他们都得学。
【县主学这些做什么?县主只要安心等着嫁人就好了,又不能当官。】
皇商孙锡麟呢,主要来学习各种作坊的运作,新奇玩意的制造。
【制造业应该派工匠来,南宫睿脑子有坑吗?】
户部侍郎,目的跟孙锡麟差不多,只不过他多了一项任务,必须能把各个作坊的利润结构算清晰。
【哦豁,原来是因为这人打得一手好算盘,才当上了户部侍郎,算盘好难打,我也有点想学。】
县主,她有一个封地,太子殿下打算用来做示范,发展新型经济,县主本人对赚钱很有一套,也感兴趣,所以才来了盛京。
【原来如此,但也算是进步青年。】
“笑笑,咱们盛京之所以能迅速把经济搞起来,一大部分都是你的功劳,所以他们三人今后大部分时间可能都会去找你。”田行健把任务交给田笑笑。
“爹,我还要学习,等大橘呢!让他们蹲点学呗,作坊里条例都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