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音尘一挑剑眉,轻蔑道:“本座有何好误会的?”
朝鹤立即发觉自己是失了言,愣在原地,抱着林颂言不动了。
白音尘走过去,利落接过林颂言,根本不容朝鹤拒绝。
他低头看着湿漉漉如同出水鲛人的林颂言,眼神也难免染上惊诧。
“怎么又穿成这样了?”白音尘板着脸问。
林颂言没法解释,只是呲着尴尬一笑,“师祖不喜欢?”
白音尘:……
林颂言在他怀里,两根食指对了对,“嗯……您不喜欢的话,我下次不穿了。”
白音尘:……
【好家伙,反客为主,师祖被硬控10秒……】
白音尘深吸了一口气,清清嗓子,问:“我听说,你要给墨沧溟陪葬,就穿这个陪葬吗?”
说着,他顺手摸了摸林颂言的鲛人耳朵……
额,动手动脚的。
林颂言再也受不了被抱来抱去、摸来摸去了,他一咕噜跳下来。
费悟这时候出来解围,道:“不是陪葬!是我的侍女,给我做些小零食吃吃,结果就让这群人传成了陪葬!”
李桂芬一听,火气就上来了,“师祖,他们要给墨沧溟陪葬的事,都传到外头去了!”
他说完就给周围弟子使眼色。
很快,那些人都纷纷道:“对,他俩就是宗门的耻辱!”
“青峦宗一天有他俩都不得安宁!”
这话一出,那十来个西域侍女站起来了。
“难道不就是你们传出去要陪葬的吗?居然敢对我们王子这样不敬!”
李桂芬哼了一声,“不敬怎么样?弄死我?来啊!”
热扎二的眼神瞬间变得冷淡,慢慢走过来,问:“你确定要我弄死你?”
李桂芬被问愣了,随即看了看周围的小弟子们,也不想失了面子。
“是啊,你们这个西域小国,能怎么着?这个费悟又不是太子,不过就是其中一个王子,连他爹都把他忘了!”
他话还没说完,热扎二就以瞧不清的速度,狂扇了他十来个大嘴巴。
啪啪的声音是不会骗人的,要不然,谁能想到西域侍女这么猛?
很快,李桂芬的一边脸就肿的老高。
“唔……大师兄,你看见了,她打我!她打我!”李桂芬是朝鹤的亲信,自然跑去跟朝鹤告状。
周围的一圈弟子也都持剑,围成一个圈,将热扎二这些侍女逼到一处。
然而,朝鹤却拧着眉道,“快退开,不准为难西域人。李桂芬,跟人道歉!”
“为什么,大师兄,她先动手打我,难道就因为是西域人,咱还得罪不起了吗?”李桂芬愤愤道。
“对啊!凭什么西域的就能随便打人,和我们中原交好也不能欺负人吧!”
朝鹤十分不耐烦,“我再说一遍,李桂芬,你还想要命,就快点儿跟这西域的女使道歉!”
李桂芬震惊的双眉竖立,“她还能拿我怎么样?打了我她还要干嘛?”
听到这儿,费悟有点儿尴尬了“额……实际上,热扎二是我们西域的少祭司,你要是得罪她,恐怕会全身溃烂生疮而死……”
说到这儿,费悟还去找热扎二求情。
“别这样吧,你打那几巴掌就是为了标记他,回西域的祭坛咒死他。但是,他毕竟是我师兄嘛,别要他的命了。”
费悟淡笑道:“让他瘫在床上拉屎撒尿就好了……”
李桂芬傻眼了……
弟子们纷纷道:“天呐,西域还真有这种诅咒术?”
“真是闻所未闻,通过扇嘴巴标记别人。”
林颂言也听呆了,这热扎二还真他娘是个人才。
李桂芬给费悟跪下了,“哎呦,费师弟,费王子殿下,我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,求求您,网开一面吧!”
费悟面露难色,“不是我不想帮你……我……”
热扎二瞧了费悟一眼,道:“王子殿下,这还没有您说话的份儿。”
话音一落,周围所有人都傻了。
一个侍女,居然敢说,这里没有王子说话的份儿?
费悟不好意思,解释道:
“额……热扎二不只是我的侍女,还是大祭司的女儿,王宫和祭庙互不干涉。”
林颂言:好家伙,就是村支书女儿和村长儿子的关系。
李桂芬病急乱投医,四处求饶,“林师弟,你帮我求求情啊!”
林颂言:……
他也不是个铁石心肠,只好跑过去跟热扎二道:
“这个人多次欺负我和费悟,确实早就该死了!”
李桂芬抬头愤恨道:“你!林颂言!”
林颂言仰起脸道:“不过,其实你咒死他,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,反而费悟在宗门处境更糟糕了,你说对吧!”
热扎二听出来了,林颂言真想给李桂芬求情。
“呵,这是我们西域的事,你这个美男鱼不要干涉!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,就能勾引我这个雄鹰般的女人!”
林颂言:……
真的6。
“你误会了,我可不会给李桂芬求情。不过,我到月底还有个比试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