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出了那么多劣质的事情,依旧能够获得谅解。
并且足够他娶到一个比秦淮茹还要好的媳妇?
要知道,就算秦淮茹现在不是机械厂的工人,那也是在合办厂上班。
有工作,比秦淮茹年轻,就成了首要的条件。
“中院.中院嘶.这阎解成,该不会是发现了易中海或者聋老太太的马脚了吧?”
节奏敲响的手指,停顿在半空,李茂觉得,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。
起身,拉开屋门,对着门外脸色有些粉润的娄晓娥吩咐起来:“让保卫科安排一个人去问问阎解成今天都在干嘛。”
虽然不懂李茂这么做的原因。
可身为大秘,娄晓娥已经明白了听话就行的道理。
没用太多的时间,得到保卫科回应的娄晓娥,面色古怪的推开了厂长办公室的屋门。
“厂长,阎解成今天根本就没有上班。”
“没有上班?”
李茂的声音隐约提高了一度,原本写写画画的手,直接就停顿了下来。
“对,没有上班。”
娄晓娥重复着肯定了一遍之后,这才继续开口说着:“根据保卫科的通报,阎解成今天到轧钢厂请了假之后,就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。
只是打听到,阎解成请假用的借口,是去什么地方办事。
具体什么地方,请假条上没有写。
因为阎解成在交了请假条之后,压根就没有等审批通过,直接就离开。”
“直接离开?这么着急的么?”
原本只是猜测,这会却基本上有了七八成的肯定。
能让阎解成这么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,宁可舍了半天甚至一天的工资都要做的事情。
一准是小不了。
见着李茂沉思,娄晓娥忽然又想起什么,冷不丁的开口补充起来:“对了厂长,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,阎解成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。”
嗯?!
听到这个消息,李茂的瞳孔猛然震颤。
换上干净的衣服,对于一些人来说是生活中的正当操作。
可对于另外一部分人来说,这就是关乎面子的事情。
时至今日,李茂依旧没有忘记,那年在城外见到的事情。
一个赶大车的大爷,为了不丢面子,进城之前,特意找了一个地方,换上了自己最好的一套衣服。
哪怕那套衣服看着有些不合季节,依旧不能改变那位大爷的心思。
阎解成今天的举动,跟那位大爷的行为却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
“通知保卫科继续探查一下,就说我怀疑,阎解成可能跟之前那件事的时候一样,手里掌握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。”
李茂沉声开口,这一次的命令,相比之前却多了一丝肯定。
“之前那件事?”
娄晓娥有些迟疑,可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。
想想也是,阎解成这人毕竟是有前科。
之前能够为了一些蝇头小利去贪图傻柱的席面。
这一次就算长了记性,也肯定会想法子把掌握的信息卖出一个好价钱。
不说待价而沽,单说阎解成的性子,那肯定得多跑几个地方,问一问对方都能给出什么价码之后,这才货比三家决定。
娄晓娥也是想到了这些,整个人忽然就反应了过来。
安排事务,忙碌之中,一天又过去。
间隔了整整一天,第二天中午,在娄晓娥的带领下,火急火燎的阎埠贵挤进了厂长办公室。
“厂长!不好了!不好了!”
阎埠贵嘴上着急出了两个火包,身体慌乱,瞳孔之中的目光都有些震颤。
“阎会计,慢慢说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竟然让你这么惊慌失措?总不能是咱们机械厂也出了纰漏,出现了贾东旭那种恶劣的事情吧?”
李茂不慌不忙,摆了摆手,示意娄晓娥准备两杯茶水。
“不是.不是厂里。”
阎埠贵有些犹豫,神情显的有些愧疚。
可心里想着那一档子事情,这会却也顾不上许多。
虽然分了家,还断了关系,可说到底,阎解成是他老阎家的老大。
不待见归不待见,突然就这么失踪,阎埠贵这个当爹的心头还是慌乱的。
不等李茂继续追问,阎埠贵就长话短说,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让自己惊慌的事情给说了出来。
“阎大爷的意思是说,阎解成请了半天的假,结果却一天半没有去上班?”
明明心中已经有了一些怀疑,可当着阎埠贵的面,李茂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来。
“哪是没有上班的事情!是阎解成这个小犊子,昨天一晚上也都没有回来!
昨个是我落的锁,院里也没有人起夜出门。
可直到今天早上,阎解成都没有回来。
我之前还寻思着,阎解成这小犊子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,白天去上班,晚上在半掩门家里过的夜。
结果刚才午休的时候我一打听。
这才知道已经一天半没有出现!一天半!厂长,阎解成该不会是被什么人给绑走了吧!
可那也不对啊,我们家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