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阎解成越来越迷糊,傻柱心里那叫一个着急。
有心催促,又担心被阎解成更拖延时间。
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,看着阎解成把一句话,摇头晃脑的念成一折戏里的台词。
那拖长的尾音,傻柱都担心别什么时候把人给憋过去了。
“说吧,赶紧说吧!”
傻柱按着秦淮茹拿来的两瓶酒,生怕下一秒被阎解成给夺过去,自己灌个痛快。
“这一个嘛,傻柱你知道的咱们厂保卫科的人说了,棒梗没了这事,里面有蹊跷。
一个嘛,是大雷子。
一个嘛,是棒梗闻到了烤鱼。
一个嘛,是许月玲被棒梗给套住,请棒梗吃烤鱼。
傻柱你知道的,那天棒梗去烤鱼摊的时候,我在背风的地方窝着。
我去的早,走的晚。
压根就没跟许月玲拜街坊,她根本就不知道,我啊,完完整整的看满了这一出戏。”
才说到这里,阎解成就把手里的酒杯举到傻柱跟前。
空余的右手,摇摇晃晃,捏了两三下,这才捏住了一枝独秀的那根猪耳朵丝儿。
美滋滋的嚼吧着,嘴里还不忘催促:“愣着干嘛?倒酒啊!”
“不是!你一个嘛一个嘛的说了半天,弄到最后这一句话就说了这个?
大雷子有问题,谁不知道?我当时也问了,那几天咱们厂还有隔壁的机械厂,根本就没有采购过相关的东西。”
傻柱嘴里嘀咕了一声,手底下却是不情不愿的给阎解成倒着酒。
不是舍不得,最关键的是,怕阎解成酒量不行,喝多了然后不认账。
“屁话,你傻柱知道个锤子!”
拽了好几下都拽空的阎解成,咕嘟咕嘟的摇了摇头,脸一僵,嘴巴一耷拉:“嘿傻柱你丫的别躲!
几口酒你丫的就想跑?是不是个男人了?喝!我改主意了,我喝一杯,你喝两杯!
今儿非得把你喝醉了,我才说!”
“行行行,我喝两杯还不成么,你丫的别磨蹭了,这点酒量,你丫的连许大茂都比不上。
有话赶紧说,赶紧说!”
咕嘟咕嘟的喝了两杯,又把手凑到了阎解成面前,苦着一张脸的傻柱,继续开口催促。
“嘁,许大茂,许大茂比我差远了!
许大茂.许大茂的婆娘说了,有一次许大茂在外面出差.大半夜的隔了二十多里地跑她家里.
前前后后就两分钟。
两分钟.够干嘛的啊!
许大茂,我可不是许大茂!
不过许月玲,许月玲有问题我早先遛号的时候,在咱们轧钢厂那边轧钢厂那边的地方,见过许月玲的影子.
我走了之后没多久,许月玲就到了老张那.
对.老张也不对劲傻柱你知道不,我以前在摊子上见过老张他会做呲花.用厚实的纸筒子,里面填发药,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,能弄出来大呲花。
一筒.两块钱.能喷好一会.”
阎解成摇头晃脑,说话断断续续:“许月玲不对劲.许大茂人都被送.送那地方咱们咱们哥俩还当了.当了许大茂的同道中人
许.许月玲.许月玲怎么可能被.被棒梗给拿捏了.话头
你傻柱都知道,被人欺负了得报仇.她许月玲又不是个傻的”
听着这话,傻柱刚准备点头,忽然又给反应了过来。
不是。
阎解成这人,说话就说话,怎么还骂人呢?
“嘿!你个阎解成!”
傻柱话都到了嘴边,看着阎解成已经跟自己影子玩划拳的模样,心头当场就是一慌。
装模做样给阎解成的杯子里填了一滴滴酒之后。
傻柱用力的顿了顿自己手中的杯子。
杯子底部同桌面碰撞,发出碰碰的声响。
阎解成就像是被逗趣的熊孩子一样,听到声响,就把注意力转移了过来。
“嘿,阎解成!这呢!两杯酒,我,喝完了!你喝完赶紧说!还有没有别的事儿!”
阎解成可以糊弄,但是傻柱自己却没有打算糊弄自己。
他的酒量多少,傻柱自己是知道的。
就这几杯,傻柱觉摸着,离他的线还远着呢。
“嘿,傻柱,不错!你小子够可以的!行,我喝!”
都没有觉摸出自己杯子里只有一滴滴的酒水。
阎解成摇头晃脑,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:“老张老张老家家里的人不少许月玲.许月玲.之前下乡的时候.分的就是老张老家
许月玲.许月玲不是闺女.”
阎解成混混沌沌,咕噜咕噜的趴在桌子上。
傻柱只觉的自己脑子有些犯浑,可又着急理顺这里面的事情,自己对着酒瓶,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。
连着好几口下去,眼瞅着一瓶见了底。
听到阎解成打起的呼噜,傻柱心头不觉火起:“嗨,阎解成!说你呢阎解成!
喝醉了就回你家睡去,别再我这瞎捉摸!醒醒,醒醒!
你丫没酒量就说,还他姥姥的得我把你扛回去!”
放下手中的酒瓶,傻柱起身,摇摇晃晃的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