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怕自己说的慢了一步,就影响到发挥。
傻柱也不回话,只是仰起头,口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:“秦姐,您家孩子还小,我们大人怎么能跟他一般见识?”
听到这话,秦淮茹提到嗓子眼的心神,刚刚松了一口气。
还不等这口气下来,就听到傻柱继续开口:“别人怎么想我无所谓,可棒梗这一次,是真真正正的伤到我了。”
说到这里,傻柱微微停顿,扭过头看了看一直默不作声的李茂,还有他身边的何雨水,又是长长的叹了一声:
“李茂,还是你们老李家的人有先见之明,这姓贾的果然都不是个好东西。
我错了,我大错特错,我他姥姥的,这些年怎么就猪油蒙了心,认为棒梗这个崽子是个好东西!
我他姥姥的真的是欠的慌。”
说到这里,傻柱抬手,狠狠的冲着自己脸上抽了一巴掌。
一巴掌下去,右半边脸更是直接红肿起来。
眼见着秦淮茹还想说话挽回,傻柱直接抬手:“秦姐你也不用多说什么,过去的事儿就过去,我傻柱就他姥姥的是个冤大头,这事我认了。
你放我屋里的东西,等会找人搬出来吧。
你们家棒梗这样子,以后我是不敢跟你们家来往。
还有,以后我家里也得上锁,要是棒梗没事再到我屋里转悠,别怪我报到街道所里,到时候要是真的抓到了什么东西,把棒梗送到少管所,那就不好看了。
毕竟秦姐你也知道的,棒梗从小跟着贾东旭他娘长大,好的东西没有学会,可偷偷摸摸的事儿却是干的不少。
万一哪天不小心,手痒犯了事儿,自己把自己送到少管所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这边话音刚落,眼睛咕噜一转悠的阎解成又跟着捧场起来:“嘿,傻柱这话说的没错,你傻猪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**。
不过有一句话你说的对,往后不管我家是开着门还是锁着门,但凡棒梗敢靠近,我非大耳瓜子抽他不可!”
阎解成和傻柱两人一带头,院里的街坊邻居一个个的也跟着应和起来。
墙倒众人推的风雨一来。
作为事件中心的秦淮茹,整个人就跟呆傻了一样:“柱子.你不能.柱子!
棒梗是个好孩子!你不能这样!你不能这样!
柱子!棒梗是你看着长大的,就算一时做错了事儿,你也不能这样啊!
棒梗,快跟你柱子叔道歉!
王主任,赵老师!你们帮忙说说话啊!”
秦淮茹呜的一声哭了出来,怀里揽着犟着头就是不服输的棒梗,口中呜呜咽咽。
被喊到名字的王主任,看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切,皱了皱眉头,终究没有多说什么。
至于赵老师,这个一向擅长捡现成,遇事就跑就躲的人,根本不会在这个上面多说什么。
只是谄谄的笑了笑,拱了拱手:“棒梗他娘,这是你们街坊邻居的事儿,我一个外人,还是不好插手了。
那什么,学校让我办的事儿已经办完了。
王主任你还有事没?
要是没事,咱们就先回去吧?之前学生考试的试卷我还没有来得及批改,趁着今天有时间,我得赶紧去把这些给弄完。”
说到最后,有些底气不足的赵老师,直接拱了拱手,扭头装出一副很忙的模样,掏了掏口袋,径直扭头离开。
眼见着秦淮茹还想多说些什么,不想在院里闹出什么动静的王主任,只能开口说了两句。
最后没辙,只能把注意力转移到另外的事情上面:“傻柱,还有何白氏,何雨农。你们三个到我前面来。”
随着王主任开口,院里街坊的注意力转移,跟着三人的身影聚焦。
“王主任,我们.我跟我们何雨农可什么都没有干啊!”
白寡妇的身子有些抖动,怎么想都想不明白,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,竟然还能牵扯到她们娘俩。
难不成.是何大清把她在保定的儿子给攀咬出来了?
不能吧!
那些事虽然狗屁倒灶了一些,可好端端的,何大清说那些干嘛?
白寡妇心中的想法,王主任自然不知道,只是看着畏畏缩缩不敢上前的白寡妇,心中有些不喜。
“王主任,有什么事您吩咐,但凡能办的到的,我傻柱一个不字都不说。
哦对了,趁着街坊邻居都在,我在这里宣布一个事儿,从今天开始,你们就别喊我何雨柱,柱子了。
我他姥姥的算是看明白了,我这人啊,就是一个傻子命。喊傻柱挺好的,至少能提醒我,不要干出那种坑了爹的事儿。”
傻柱扯着眉头苦笑,一旁的阎解成又给找到了机会,开口就跟着念叨起来:
“嘿,傻柱你这话说的,我们也没喊过你大名,在我们街坊的心里,你就是个傻柱!”
听着院里街坊的叫嚷,王主任摆了摆手,控住了场面:“行了,说正事儿。
这一次事发突然,何大清托人带了口信,说他留下的家底,希望他们厂长,也就是李茂,看在他给机械厂尽过力的份上,公平的分一下。
还说了小白不容易,没了他照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