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腾的那叫一个厉害。
“没事,还扛得住,家里还有没有什么止疼药,给我来一片?”
扶着身后的板凳,一手捂着热毛巾,艰难的从地上挪起来。
“老大啊老大,作为咱们老阎家最大的孩子,你怎么就这么让人不省心呢!
我还以为你应下这件事,是心里已经有谱了。
谁能想到...你...哎...
占便宜你也看看局势啊!
我老阎家一辈子的英明,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玩意!”
跺脚,敲桌,阎埠贵气的那叫一个厉害。
“局势?什么局势?
我说爹,你该不会认为,他秦怀安能跟我比吧?”
听到阎埠贵这么说,阎解成不屑的转过身来:
“我承认,秦怀安现在的工资是比我高!但是那又怎么样?
他秦怀安一个乡下来的,就算背靠李茂,能走到现在也就走到头了。
我就不一样了!
我还年轻,还能考级,就算现在想着结婚的事情,暂时没有心思,但是我未来的钱途肯定比秦怀安强。
看看易中海,看看刘大爷,再看看跨院的姓周的。
一个月七八十,八九十的,肯定比二三十强的多吧。
于莉是个聪明人,她肯定不能够委屈自己,去嫁一个没前途的保卫。”
阎解成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斩钉截铁。
就是不知道为什么,阎埠贵听着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。
看不起保卫科?
他阎埠贵当了一辈子的教员,工资才多少一点啊!
“考级?这话从你没进厂的时候就在说了,到了现在,这么长时间过去了。
你跟我说实话,你在厂里到底都学了些什么?”
阎埠贵用力的攥了攥毛巾,已经凉下来的水珠,顺着垂下的手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上。
“学到了什么?我学的可多了。”
阎解成大言不惭的开口,却没有注意到,听他说着这些话的阎埠贵,脸上的表情越发的阴沉。
“够了!阎解成!”
许是顾忌着自己的颜面,想着现在还是夜晚,深谙家丑不可外扬的阎埠贵,只是愤恨的攥紧了拳头。
“到了现在,你竟然还在想着法子糊弄我?!
你是不是以为,只要你不说实话,我就不会知道你在厂里的表现?!
别忘了!
咱们院里,在厂里当工人的可多了去!
随便找个人打听一下,谁还能不知道你阎解成在厂里都干了什么事。
只是我想着,孩子大了,不能整天的说教,这才给了你一些机会!
可是你呢!
你看看你自己!
阎解成,我真不敢相信,院里人说的竟然是真的。
在家里偷懒,在厂里的摸鱼。
你.你.你这是要气死我啊!”
阎埠贵愤而跺脚:“还有刚才,你知不知道,要是你跟秦怀安竞争失败,会发生什么?”
“会发生什么?
我就不信,她于莉能瞎眼到那种地步!再说了,手长在我自己身上,就算我成不了。
我还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秦怀安上手?
开什么玩笑!”
阎解成口中振振有词。
这模样,这架势,可是把阎埠贵给气的不轻。
口中念叨着家门不幸,心里却是已经想办法撮合这件事。
于此同时。
秦怀安家中。
认为自己要不了多久就会报上大孙子的秦国平,脸上那叫一个兴奋。
不光搬出还没有刨完的羊腿,上手又刨了三盘羊肉出来。
手里甩的那个面,那叫一个顺畅。
说不出来什么味道,看着就跟敲花鼓的时候,鼓槌上甩动的红绸子一样。
洋洋洒洒的,就到了火锅里。
这可不是敞口锅!
是实打实的红铜炭锅!
“看老哥这么畅快,怀安你跟于莉那边,进展听顺利?”
问话的不是李茂,而是自认为半个长辈的刘海中。
每当场面人之前,刘海中跟秦怀安的关系,也就是一般。
但是当了场面人,在秦怀安的婚姻过程中出了一把力之后,刘海中自觉自己已经能够在结婚的时候坐上主桌靠前的位置。
“哎,瞒不过刘大爷的慧眼,进展确实不错。”
秦怀安也是乐呵的。
他是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。
多的不说,就算时不时的给家里买上一些东西,秦怀安一个月也能省下来二十多块钱。
也就是一门心思的想着攒一辆自行车。
要不然的话,这钱他早就买手表去了。
等到秦怀安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之后,刘海中却是一头雾水。
看了看不动声色的李茂,刘海中忍不住的挠了挠头:
“自行车?
咱们车间这么多的东西,你竟然还想着买自行车?
三轮车不好么?车斗大,又能装东西。
二八大杠虽然皮实,也能装,但是怎么样都比不过小三轮吧?
赵工他们这一趟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