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是跟抓小鸡一样,一手拎着傻柱的衣服,拽着傻柱就往中院走。
刚才在老贾家屋里的时候她就想问。
只是不太合适。
现在老贾家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,就该张萌好好的审一审傻柱。
“小冉姐回来了?刚才那事怎么说的?”
于海棠歪了歪头,好奇的询问。
等到她们听到秦淮茹就算从床上摔下来,都要请求冉秋叶原谅的时候,一个个的都惊讶的长大了嘴。
“秦秦怀茹竟然这么狠的么她肚子里可还有一个孩子呢啊!”
何雨水瞪圆了眼睛,不敢相信这是秦淮茹能够做得出来的。
“孩子?孩子有什么?
如果没了这个孩子能让棒梗过的更顺一些,我感觉秦淮茹说不准哪一天就能狠下心摔一跤。”
李茂漫不经心的回答着。
“不会吧”
听到李茂随口而出的判断,众人多少都不敢相信。
“所以,小冉姐你同意了?”
作为跟冉秋叶关系最好的于海棠,主动接过了话茬。
“同意?同意什么?
我只是同意了她们的道歉,又没有说同意棒梗的入学。
你们是不知道,我刚才试探说了一下别人家长对孩子的态度。
秦淮茹的眼泪就刷刷的往下掉。
还有棒梗他奶奶,那吓人的模样,好像只要听到我说会动手,就跟我没完一样。
不能打不能骂,还调皮不听话的学生,谁爱教谁教去,反正我一个小年轻,教不来这样的孩子。”
前后就这么一会,冉秋叶就学到了一些生活小常识。
“干的漂亮!”
于海棠拍手鼓掌。
反正冉秋叶是打定了注意,说什么也不跟老贾家的人打交道。
正当几人有说有笑的时候。
忽然,中院传来了傻柱凄厉的嚎叫。
被傻柱这么一嚎,住在隔壁的棒梗,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吓了一跳,跟着傻柱一起哀嚎了起来。
“雨水.你要不要去劝一劝??”
李晓梅捅了同何雨水的胳膊,试探的开口:
“不是我说,你哥这嚎的也太惨了点。”
“劝?劝什么?不用劝。
看到这个嫂子能管住傻哥,我心里这才能放心。
要是他整天还盯着老贾家,我怕老何家从他那就断了根儿。
挨打?那也别断了根的强。
就算我爸在院里,他也肯定会同意我的想法。”
何雨水安心的吃着饭。
丝毫没有因为傻柱的挨打而放慢吃饭的动作。
至于许大茂?
刚才被追的累的跟死狗一样,听到傻柱这边挨打,那边又乐呵呵的怕了起来。
二话不说,从家里摸了一瓶酒,对着寒风自饮自酌起来。
怎么说呢,傻柱挨打,院内庆贺,大概就是这么一个局面。
第二天一大早,六点多,天还蒙蒙黑的时候。
傻柱顶着一双有些灰黑的眼睛,摇摇晃晃的朝着轧钢厂走去。
要是换做平常,傻柱能不迟到就算好的。
“呦,这不是傻柱么?
我看你这眼圈黑的,是不是腿也软的慌?
要是真软的慌,你跟爷爷说,爷爷这有好东西,保证你吃了腰不疼,腿不酸,就连在家里说话也有胆气!”
许大茂从身后追了过来。
就算被寒风吹得吸溜吸溜的,那也得好好的嘲笑傻柱。
“滚滚滚,怎么哪都有你的事!”
傻柱摆了摆手,意兴阑珊的驱赶着许大茂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傻柱总感觉,今天院里的街坊邻居上班都比较早。
单单是上班早也就算了。
更关键的是,他走快一点,这群人就跟着走快一点,他走的慢一点,这群人就跟着走慢一点。
一旦路上遇到工友,还呼朋引伴的招呼过来,围在傻柱附近小声说这话。
就从四合院到轧钢的一路上,傻柱的后面竟然熙熙攘攘的跟了百十号的人。
冬日的早上,总是会泛着一层层白雾。
轧钢厂门口,又是一条宽敞没有遮挡的路。
黑灯瞎火,驻守在门口的保卫科成员,远远的看着远处影影幢幢的人群,一下子就紧张起来。
天太黑,距离有些远。
厂门口这段路上路灯还没有开。
平时工人上工会上工,他们走路可不会这般,一直跟在一个人后面。
“警戒!通知厂里值班人员,有人要闹事!”
一听这话,一名保卫科成员立马吹响了哨子。
尖锐刺耳的哨声传出,不多时就传来一阵踏踏的脚步。
来到厂门口,都不用额外交流,看着远处那熙熙攘攘的人群,自觉的就行动起来。
拒马一拉,真家伙一架,互相掩护的阵型就摆了出来。
“止步!再往前走,我们就开枪了!”
一名保卫科成员拿着土喇叭,对着傻柱这边喊着。
话,他们是听到了。
可听到归听到,总的来说还是感觉一头雾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