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嚷着冲到了中院,见到中院没有人,又闷头往后院跑去。
看着阎解成的模样,阎埠贵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:
“这解成,这么大的人了还不让人省心!”
见着阎解成追来,担心给老李家添麻烦的于家两姐妹说了几句话就匆忙离开。
一个小时后。
阎解成又哭哭啼啼的捂着脸从外面跑了进来。
刚进院,就一头撞在了刚从南易家门口路过的傻柱身上。
“哎呦喂~我的屁股!我说谁啊!走路能不能带点眼睛!
不知道我是病号么!
耽误了我恢复,往后食堂的菜你炒啊!”
傻柱一屁股坐在地上,疼的那叫一个钻心。
这几天一直在上药,比这第一天的时候虽然好了些,可终归是好的有限。
傻柱被撞倒在地上,撞了人的阎解成也没有好到哪里去。
就看着阎解成贴在一旁的墙根上,呜呜的哭着。
这模样,竟然还把傻柱给反过来吓住了:
“不是!我说阎解成你这是什么意思!被你撞了的人是我!你丫别在这恶人先告状啊!”
借着月光,傻柱看到了阎解成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脸。
“嘿!咱们可先说好,我是被你撞倒的!你脸上的伤可不是我打的!我人都还在地上躺着呢,可打不着你!”
见着阎解成不吭声,生怕沾包赖的傻柱硬是没从地上爬起来。
不光没有从地上爬起来,傻柱还用胳膊撑着往更远的地方挪动了一些。
这场景,看起来就好像傻柱被人给从门口那边撞到了这里一样。
傻柱的小心思先不谈。
还没有在南易家吃晚饭的阎埠贵,又顶着一张阴沉的脸走了出来。
在他身后,是已经没了大爷名头,却依旧被后院街坊邻居看重的刘海中。
“傻柱!你敢动手打莪们家解成?!”
从昏黄的灯光走到无光的院内,阎埠贵适应了一下,这才看到阎解成脸上的伤。
“不是!我说阎大爷!咱们说话做事得讲良心啊!你看我都这样了,阎解成不打我就不错了!
你说我打阎解成?你这不开玩笑呢么!”
傻柱赶忙开口辩解。
最近易中海天天都被拉出去当众检讨,院里没了能帮忙撑腰的人,傻柱自己又受了伤,他可不想成为阎埠贵这个大爷上任的三把火之一。
狐疑的看了一眼傻柱的模样,阎埠贵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就听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阎解成,忽然嗷了一嗓子:“李茂....呜呜呜呜...”
除了一个名字,后面的话都听不清楚。
不过就算这样,那也足够傻柱乐呵起来:“阎大爷听到了没?阎解成说是李茂!
我说你们两家关系不是挺好么,怎么李茂还能对阎解成动手?”
傻柱幸灾乐祸的说着。
一直灭有开口的刘海中却突然开口:“老阎,李茂不是那样的人。我看解成这有点醉醺醺的样子,咱们还是先把事情问清楚再说。”
“嘿?不是!我说刘师傅!你这话说的未免有些太歪了吧?
阎大爷怀疑我的时候你不说话,一说到李茂你就帮腔?这多少有些不公平吧。”
“不公平?有不公平么?李茂是什么身份,身上有多少荣誉!
你傻柱也配跟人李茂比?
再说了,老李家的俩孩子从小就乖巧的很。你以为都像你跟许大茂似得。
动不动就在院里折腾?怀疑你?怀疑你那是应该的!”
自打被傻柱坑了一波之后,刘海中对傻柱算是彻底没了好脸色。
阎埠贵也是同样的点了点头,看向傻柱的目光怎么看怎么不对劲:
“老刘说的没错,李茂不是这样的人。
这件事咱们还问清楚点好。
可别到了最后,又是你傻柱贼喊抓贼!别忘了,这一手你前些年欺负许大茂的时候可是用过的!”
或许是因为夜晚。
有些人啊,那就是经不起念叨。
阎埠贵这边还在说许大茂呢,就看着许大茂同样鼻青脸肿的从外面跑了进来。
一看到傻柱在地上,更是咬牙切齿的上来就是一脚:
“傻柱!你他姥姥的当老子好欺负是吧!我就是在厂里看你笑话怎么了!
找人套麻袋打我?!你能耐的很啊!”
看着同样鼻青脸肿的许大茂,院里的几人难免对傻柱更加怀疑。
“嗷!我说许大茂,你是哪个眼睛看到老子打你了。就我这样的我能打谁去啊!”
傻柱抱着腿在地上翻滚了一圈。
同样抱着腿的还有出脚的许大茂。
“哪个眼睛?我说傻柱,你丫真当我是傻子不成?上一次用你们打了一食堂钢戳的麻袋套我!
这一次还拿你们一食堂的麻袋套我!
你是不是真的当我傻!”
气急败坏的许大茂把先前就拽在手里的麻袋扔在傻柱脸上。
一个院里前后两个人都被人套了麻袋,还都是跟傻柱不对付的人,这就很难不让人多想。
“不是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