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分!我们厂怎么会有这种背后说过世工友坏话的烂怂?!易中海还有贾东旭是吧!
我这就去跟副厂长借电话,非得让莪家那个小子,把人给上报上去。
这种人就是欠收拾!”
一边说,赵工还一边在口中抱怨:
“我说李茂,这几个烂怂都在背后说你大伯坏话了,你这怎么还能忍得住?”
“怎么忍得住?您怎么知道我在忍?
我这不是在等机会呢么,想着找人把易中海的名字给报上去,让他支援三线去。”
李茂这般说着。
赵工虽然是一片好意,可李茂一样不会把自己心中的想法给说出来。
充其量说出一些能说的想法。
“送去三线?”
赵工停下了准备去厂办的脚步。
皱着眉头认真的看了一眼李茂:“就只是送去三线?”
这怀疑的语调,让李茂感觉心中无比的受伤。
“不是?这眼神是什么意思?
我说赵工,合着我在你眼里,就是那么一个人么!现在是法治社会,你想我去怎么报复?
总不能我提着家伙事找上门,把人给突突了吧?
就他们几个烂货,难不成还能顶上我的命?”
李茂哭笑不得的说着。嘴上这般说着的时候,心中却也提高了警惕。
赵工这个人,对他了解的好像有些深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,只要不走歪路就好。”
听到李茂这么说,赵工没有说其他的话,只是笑眯眯的点了点头:
“李茂你跟其他人不一样,打之前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,你小子非同一般!
区区一个易中海,真的犯不着搭上自己的前途。
你要是心中气不过就跟我说,看在咱俩忘年交的份上,一个易中海我还是手拿把掐的!”
李茂忍不住的挑了挑眉,认真的看了一眼赵工:
“不是?手拿把掐?我说赵工,您这话说的厉害了啊?
行了,甭管真假,您这好意我算是心领了。
易中海那边我有自己的算计,真要是收不了场的时候,我肯定跟您知会一声。”
“哎,这就对喽,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,千万不能硬抗,又不是没有朋友没有关系的,有事招呼就行。”
似乎是因为李茂听了劝,赵工脸上的笑容也浓郁了一些:
“不过怎么说呢,易中海这个人我还是有些看不惯,不管你怎么想的,等会我得跟几个老伙计商量商量,先给他加一加担子。
有闲工夫去搞这些邪门歪道的,一准是工作的时候没有尽心。
对他易中海的量化,还得增加一些!”
李茂脸上划过了一丝意外,嘴上却没有再说拒绝的话:
“那我就先谢过赵工了,赶明回头约个时间,我让您见识一下我自己调配的特效钓饵!
钓鱼我没试过,但是用来打窝却是顶好的。”
听李茂这么一说,赵工哪里还能忍得住心中的激动:
“不是!这就别回头了啊!钓鱼的事还说什么回头?!明天不就周末了么!
到时候我们去什刹海边上转悠转悠,顺带给你介绍介绍我的几个钓友!”
“明天?那不行。”
李茂果断了摇了摇头:“明天得去一位朋友家吃饭,明天我可没有什么时间。”
“朋友?该不会是女的吧?”
赵工先是一愣,语气多少带上了一些奇怪的味道。
李茂神色古怪的看了赵工一眼,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。
看到李茂的反应,赵工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己猜对了。
“豁,这是哪家的姑娘?进度够快的啊!
咱们轧钢厂姑娘还没来得及给你介绍呢,这就被人捷足先登了?”
赵工这般打趣着,李茂却是无奈的摆了摆手,语气略显倦怠:
“我说赵工,就是跟朋友普通的吃个饭,道声谢而已,哪有您说的那么夸张?
再说了,去吃饭的又不是我一个人,我妹妹也会跟着去的。”
“嘁,合着不是处对象啊,白高兴了一场。”
听到李茂这么说,赵工却是无趣的摆了摆手。
就在两人一前一后准备回三轮车间的时候,秦怀安却是喘着粗气从前面迎了过来。
见到李茂的瞬间,秦怀安立马就挂上了笑容:“叔,有人给你留了一封信。”
“什么?我的信?”
李茂愣了愣身,看向秦怀安手中扬起的信封,没有贴邮票没有邮戳,只是封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