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这话。
李茂和白玲互相对视了一眼。
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。
“嗨,还真别说,这一次,您还真得找个机会谢谢帮你招揽生意的那人。”
李茂抬手,做出一副想要拍拍老韩肩膀,却途中收回的动作。
“我白玲姐,家底那不是一般的丰厚。
她要是看上了您这房子,那怕是真没有我这大侄子的什么事。”
“豁,这么说,我这马上就能准备收拾东西回老家了?”
老韩脸上笑眯眯的,口中的话语却是说不出的讥讽。
“看您这话说的,回不回老家,那不还是...”
话都没有说完,就看着李茂朝后猛然一个小跳,抬手一带,顺手扯开了白玲,又踹了一脚秦怀安。
就看着一柄刀刃涂黑的匕首,从空气中划过。
李茂和白玲避让开。
秦怀安的衣服被划开一角。
整個人在地上一翻滚,灰头土脸的靠在一边。
“老子真是白瞎了这双招子,竟然被你们这群人给找上门!
李茂!
还有黑玲是吧!
到底是谁出卖了老子!
就算让我死,好歹也让我死的明白!”
老韩一手提着匕首,说话的时候还不忘转过身,朝着之前说是地窖,却不让李茂去看的地方跑去。
说时迟那时快。
也顾不得其他,李茂抬手就从随身的挎包中,掏出了家伙事。
黑黝黝的一团。
“砰~”
星星火光,在昏黄的灯光下,显得并没有多么耀眼。
突如其来的爆鸣,却是让附近的院落全都紧张了起来。
于此同时,跟白玲同组,在附近埋伏的同志,脸色不禁一变。
一个个阴沉着脸,沉默着朝着小院包围。
就在他们这般进行的过程中,却又听到连续的几声砰砰。
期间夹杂着充满方言味道的唾骂。
院内。
白玲看着被秦怀安一板砖砸瘸了腿,又被李茂用人体描边枪法描了一圈,惊的缩成一团的老韩。
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说没有用吧。
李茂这一手把人给吓的不轻。
说有用吧,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,论威力,甚至不如路过的一只受惊的麻雀落下的一泡白点。
哎。
就主打一个精神攻击,身上没受伤,就听着砰砰响,抱头趴在地上,看着身边的地面,噗噗的被打出一个个孔洞。
在担惊受怕中,想主动求死给自己来个痛快,又怕李茂不配合,一枪打不死更难受。
不想死吧,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一颗花生米落在身上。
甚至连打在哪都不知道。
最后只能抱着头蜷缩在地上,希望李茂开了眼,能一枪崩了他。
也不怪老韩这样想。
刚才的第一枪,老韩就眼睁睁的看着一抹红金色的光从胯下穿过。
那种冷汗唰一下从全身冒出来,心中不停的悸动,浑身无力的感觉,老韩是真的不想再体会第二次。
差一点!
差一点他的小兄弟就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!
老韩虽然年纪不小,可他又不是不能用!前些年空闲的时候,可没少去胡同里面转悠。
就算是是这段时间,他依旧时不时的去小寡妇家串串门。
“他姥姥的!打准点!你能不能打准点!”
“描老子的头打!会不会打!打不准让狗来啊!狗都比你打的准!”
“姥姥的!错了!我错了还不行么!你给个痛快行不行!”
“别tm的吓唬人了!
死刑犯都tm没你们这么吓唬的!”
从胆气十足,到畏畏缩缩。
一共就只用了不到几句话的功夫。
甚至不等李茂清空弹夹,老韩的心理防线就已经崩溃。
从某种方面来说,刻意没有打准的李茂,也算是‘恐吓’大师了。
有在某一瞬间求死的勇气。
不代表对方能一直保持。
等到院外的人进来,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。
瘸着腿的老韩,一瘸一拐的蜷缩着身子,眼里流着泪,一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裤腿,嘴里还念念有词的骂骂咧咧。
“李茂...你这枪法,真该好好练一练了...”
白玲一手扶着头,只觉得自己一头黑线。
李茂却是浑不在意的吹了吹不存在烟雾的枪口。
镇定自若的说着:
“我说白玲姐,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故意打偏的呢?”
说完这话,李茂的脸色一转,忽然好奇起来:
“话说白玲姐,那人为什么要喊你黑玲?
白?黑?
难不成你还有个妹妹?”
一听这话,白玲的脸陡然黑了下来:
“不该问的不要问,要不然你信不信我回头直接跟媛媛说,你小子脚踏两只船!”
一听这话,李茂的眼皮当场就是猛的一跳:
“不是?!
不说就不说嘛!至于玩这么大么!还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