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茂这话一出。
院里的街坊纷纷议论起来。
当然,还有不少只在意好处,不在意羊毛出在谁家的街坊,干脆两边一起叫好。
嚷嚷着让李茂和易中海一人请一顿。
只能说,这院里正常人有,但是不多。
“李茂,你这是在质问我?”
易中海抖了抖衣服,双手背在身后,拿出平时教训徒弟的气势,意图压服李茂。
他却没有想到,李茂只是随意的抖了抖肩,浑不在意的开口:
“怎么?
错了就是错了,认个错那么难么?
再说了,大院的规矩是什么时候加的,请客?我怎么没有听说过?”
“李茂,你这是公然无视院里的规矩,要是以后院里人都学你,这大院以后还怎么管理!”
这话不是易中海说的。
而是拄着拐杖的贾东旭说的。
伤筋动骨一百天,别看才一个多月,贾东旭心中已经懊悔之前硬生挨打了。
“管理?嗬!管事大爷,只有协助协调居民纠纷,以及上报是否存在敌特的权利,什么时候有管理权了?
我说贾东旭,自己没有文化就别出来蹦跶。
真不行你去街道问问成不成?”
李茂无所谓的摆了摆手。
“李茂说的没错。老贾家的,我说你们省省劲,别可着一家人欺负。
都断了交情了,怎么哪哪还都有你们?
至于你们说添大件要请全院?
贾东旭结婚添的缝纫机,你们怎么没请院里人吃饭?
反而挨家挨户一家要了5毛的份子钱,还只让去一個人吃饭,弄的菜还一堆白菜土豆!可险些没把咱们院的脸给丢完!”
阎埠贵这话一出。
贾东旭一下就变得沉默起来。
只有贾张氏依旧用着高昂的声音,在前院叫嚣着:
“丢脸?丢脸你还吃!我记得当时就你们前院的一群人吃的最厉害吧!
一群大老爷们,酒喝的多就算了,桌子上一点剩菜都没留!
你们怎么不说你们能吃能喝了?!”
看着贾张氏蛮不讲理的模样,阎埠贵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:
“能吃?都是大肚汉谁不能吃?
五毛钱!鸡蛋都能买十个!换成两分钱一斤的白菜,那能买多少了!
别人家的酒席都是想着让人吃饱。就你们老贾家想着从街坊邻居身上坑钱!”
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口中不满的说着。
也就是这会说话的是贾张氏,但凡换成贾东旭。
阎埠贵高低得燥一燥他的面子!
“行了行了!现在说的是李茂家请客的事!
怎么到你们嘴里就歪了味了?”
易中海板了板脸,朝着贾张氏训斥起来。
也不知道贾张氏到底畏惧易中海什么,只要易中海板起脸。
在不涉及什么利益的情况下,贾张氏就会认怂低头。
“嘁,还是他阎老抠先闹腾的...”
贾张氏口中小声的嘀咕着,也算是偃旗息鼓。
“还有你,老阎。你高低也是个教员,怎么就跟没上过学的贾张氏掰扯起来了?
这要是传出去,还不知道外面怎么说咱们院里的闲话。”
易中海继续说教着。
这一下李茂却是不乐意了起来。
“我说易师傅?
合着说了这么半天,您就跟聋了一样?还是一口一个我要请客吃饭?
我这个当事人都没同意,您就这么盖棺定论,难不成是您打算掏这个钱?”
李茂故作疑惑,言语玩味:
“还真别说,要是您愿意掏这个钱,给我扬这个名。
我还真得大张旗鼓的摆一摆。
易师傅多富裕了,一个月九十九!咱们院数一数二的大户!
随便拿出一个月的工资,都够咱们整个大院的街坊邻居好好的吃他个肚饱浑圆的。
我看易师傅决心借着这个机会请客吃饭。
光天啊,你去在大院里喊一喊就说易师傅自掏腰包,要请咱们大院的所有人吃饭,晚上挨家挨户的,大人小孩都来哈!
之后再去跟供销社说一嘴,用易师傅的名头赊个账,高低弄上个二十斤散白回来!
等会我就去隔壁院找人商量商量,让易师傅赊点在大骨头什么的回来。
大骨头棒子汤,也还是不错的嘛!”
“好嘞师傅!我这就去嚷嚷!
不过我估计二十斤散白不一定够,一大爷的名头,估计能在供销社赊三十多斤!干脆全赊回来算了!”
刘光天嘴里说着,脚下一动,还真准备去院里喊人。
“刘光天你给我停下!”
易中海铁青着脸,抬手按住了想要动身的刘光天。
“我说李茂,你怎么能这么做事情?
你大伯难不成就是这么教你为人处世的?”
一巴掌打开易中海准备指指点点的手,李茂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:
“豁,合着易师傅也知道做人做事不能这样啊!
我还以为您耳朵塞驴毛了,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