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婆婆!”
秦淮茹一下呆愣了起来。
她是怎么都想不到,贾张氏竟然能说出这种话。
她可是给老贾家生了一个孙子啊!
“这件事就这么着了,反正借钱我们家是一分没有!有本事!
这院里街坊邻居那么多,你们去借啊!”
贾东旭的声音紧跟着传出。
“东旭...”
秦淮茹用力的咬紧嘴唇,披散的长发垂落在脸边。
一直抑制的眼泪,再也忍不住的滑落。
“呜呜.......呜呜.......”
就在老贾家门口,秦淮茹双手捂着脸,不停的啜泣着。
事情闹到这个地步,院里的街坊邻居也没有了看热闹的意思。
这事是很好看不假,说出去也有谈资。
可人心都是肉长的,老贾家不地道,他们住在一個院里的人要是不出面说几句。
这往后的面名声可就不好说了。
“我说老贾家的,怎么说也是亲家,你们这做事也太绝了点吧?”
“就是就是,你们家又不缺钱,借出来一点怎么了?现在农村的日子又不差,这钱又不是还不上!”
【工农剪刀差开始之前,农村的日子确实不差。】
......
街坊邻居在不停的说话,秦淮茹却是一直不停的哭着。
不哭不行,秦淮茹知道自家爹的脾气。
今天要是弄不到钱,以后在秦家沟抬不起头的他,真有可能跟她断绝关系!
可老贾家现在又明确的不出钱。
秦淮茹眼下除了哭,卖惨,也没有别的好办法。
至于说找傻柱借钱?
街坊邻居都在的情况下,秦淮茹还是要脸面的。
“秦姐别哭了!
不就是钱么!我借你就是了!为了点钱就把人逼成这样,也亏得你们还是亲戚!”
被按在地上掏了几把铃铛的傻柱,龇牙咧嘴的说着。
身体上的疼做不了假。
可心灵上的疼,那也是实实在在的。
秦淮茹!那可是一进院就被他傻柱当做白月光的人。
听到有人肯借钱。
秦淮茹的几个哥哥手下明显停顿。
“哥!咱们家...咱们家哪有那么多钱啊!”
说话的是何雨水,在屋里准备好跌打酒什么的她,刚准备带傻柱回屋。
就听到这话。
原本在屋里的时候,何雨水还因为听了李晓梅的话,放任傻柱挨打有些心疼。
现在都挨打了还不长教训,这才真的让何雨水失落。
说到底,傻柱再不是东西,好歹也是她唯一的亲人。
但凡有可能,何雨水都不会主动放弃这一段关系。
可问题的关键是,傻柱这个当哥哥的,怎么就那么不争气!
不说跟李晓梅的哥哥一样,好歹也得护家吧!
狗还知道护家呢,她这个哥哥净会往外掏东西。
掏的还都是给别人媳妇!
别人家里的东西,难不成就那么香么!
何雨水不理解,却为老何家的家风感到浓郁的悲哀。
“哎!不是!你们怎么属驴的么?说有钱就停手!说没钱就动手?
没个胡萝卜在前面吊着,你们真就下狠手是吧!
哎呦喂,离我铃铛远点!”
傻柱的哀嚎声又在中院回荡起来。
“够了!都给我停手!”
易中海铁青着一张脸,招呼着中院的几个年轻人上手。
见着易中海真的动怒,刘海中和阎埠贵也就没有再纠缠。
不过同样的,也没有搭把手说帮忙的意思。
这毕竟是中院的事,没闹到开全院大会,他们才懒得插手。
等到两方人彻底分开。
易中海这才走到最前面,直面秦淮茹他爹。
“这位农民兄弟,事情已经这么明了,老贾家没有钱借就没有钱借。
你这上来就动手动脚的不好吧?
这件事你要是不给个说法,今天怕是不好出这个门。”
“咋?恁还想打俺不成?”
老十二一脸不屑:
“老子打闺女,这事谁也管不着!至于你说的那个傻子?俺看他不是好人,怀疑他一下怎么了?
他老贾家是窝囊了。
但是俺老秦家家风还是有的!轮不到他一个傻子惦记!”
老十二这话一出。
傻柱的脸刷的一下涨红了起来。
从老十二嘴里了说出来的话,跟许大茂在院里说的闲话那可是完全不同。
“你......你怎么凭空污蔑我清白!”
傻柱有些磕巴的说着。
至于这话的真假,院里都是明眼人,不说出来,但是不代表都是傻子。
“行了柱子,你别说话。”
易中海阴沉着脸,打断了傻柱的辩驳。
目光一转,最后还是落在了老十二身上:
“没有证据的事,不要胡乱说,毁了我们厂工人的清白,这代价我怕你们扛不起!”
“咋?威胁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