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四合院,陷入李晓梅缺钱理论怪圈的李茂。
手底下也开始闲不住起来。
没过破五,很多东西不能动,但是不妨碍李茂开始搓丸子。
京都五六百万人,他就不信他这点东西还能出不了手!
忙碌的一天就这么过去。
年初二。
院里陆陆续续有回娘家拜年的。
也有不少带着媳妇孩子去乡下拜年的。
当然,这些人带着媳妇孩子的人中并不包括老贾家。
贾东旭躺在床上哼哼唧唧,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,心里念叨着牌局那边的小寡妇。
秦淮茹扯着棒梗,坐着公交车摇摇晃晃的走在路上。
公交车只走大路。
下了大路到秦家沟,可还有一段不算近的距离。
......
眼睛一闭一睁,哎,一天过去。
昨天下了场小雪,不算大,却也把地给染了素净。
早晨雪刚停。
几个大院的大爷,就开始嚷嚷着,喊着各家各户出来扫雪。
就连李茂也拎着扫把,在院里忙活起来。
这是集体劳动,谁要是不来,那绝对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。
大人忙活,小孩子在院里分享着来之不易的小鞭炮。
“砰”的一声,把大人好不容易扫到一起的雪堆给砸开。
在一阵呜呜的哭泣声中。
四合院开始了崭新的一天。
“呦,这不秦淮茹么?
这么一大早回来,怎么没在娘家多住几天?你们娘家的亲戚那么多,一天就走完啦?”
“哎,走完了,三大爷您忙。我带棒梗先回家。”
秦淮茹低垂着头,声音沮丧。
一身的衣服说不上来乱糟糟,却也脏了几块地方。
按照秦淮茹爱干净的架势,这些污渍根本不应该存在。
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有些滑落的眼镜,不住的皱起眉头:
“这大过年的,可别在院里闹事啊。
万事开头难,这要是闹事,今年的先进可就不好说了。
没了先进,我怎么去后勤上。这好不容易空出来的肥缺,可不能落了趟......”
阎埠贵看着秦淮茹消失在转角的身影,心中却是忍不住的盘算了起来。
“不行!不能这样!孩他妈!
孩他妈!”
“干嘛?!”
三大妈一把拉开房门,探出一个头来。
“我看秦淮茹刚才的脸色不对劲,你去拿两颗去年剩下的古巴糖探探口风。”
阎埠贵一脸严肃的说。
“秦淮茹?还拿着糖?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三大妈抬头看了看天,没见到太阳从西边冒头。
刚想伸手摸摸三大爷的头,就被三大爷一巴掌拍到一边:
“干嘛,我没傻!赶紧去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。
我跟你说,这次我要是能够调岗,咱们家可就能省下不少钱!
这里里外外省下来的,不都是赚的么!”
听到省钱。
深受三大爷熏陶的三大妈也是来了精神。
都来不及细问调岗是怎么個章程,就转身到屋里抓了两颗古巴糖往中院去。
还没等三大妈这边问出来呢,就听到院外传来一阵赶车的声音。
听声调,似乎是马车?
随后就看着几个穿着有些朴素的汉子,从院外走了进来。
打头的那个只管闷头往里走,看都不带看阎埠贵一眼。
“不是!你们谁啊!知道这是哪么就闷头往里走?!
前院的街坊邻居都搭把手!
赶紧把这几个陌生人给拦下来!”
阎埠贵这么一吼。
别说是前院的人,就连中院的都冒头出来了几个。
虽然平时在院里勾心斗角的。
但是面对外人,他们还算是比较团结。
“误会!
误会!阎老师!都是误会!”
就在两方人的矛盾一触即发的时候。
拎着大包小包的秦怀安,却是在慌乱中从院外赶了进来。
“是小秦同志啊。”
阎埠贵点了点头,算是打了个招呼,却也没有让人散开。
“十二叔!你愣着干嘛?
就算有脾气,你也别跟其他人过不去啊!
这是阎老师,大院的管事大爷,左右不过一两句话的功夫,开个嘴有那么难么!”
秦怀安略带不满的凶了几句。
对于这个族谱上能找到的叔伯,却是没有多少敬意。
“对不住了啊,俺找俺家闺女,秦淮茹。”
秦淮茹他爹说了一嘴,探头探脑着,还想往里去。
阎埠贵眨了眨一双眯起的眼睛,心中却是泛起波浪:
‘来者不善!
来者不善啊!这老贾家,怎么就这么能惹事!’
要是换做其他时候,阎埠贵说不准还得看看热闹,找个机会捞点好处。
可赶着眼下这个时间点,阎埠贵只觉得心口堵得慌。
还没出年呢,这院里就乱成这样,这一年怕是要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