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易中海看了看自己被荡开的手,面上难免震怒。
在这震惊之中,除了被训斥反驳的羞辱之外,还有对于李茂手法的惊诧。
身为一个钳工,身为一个被评为重体力劳动者的工人,身强力壮,手上有把子力气,那是最基础的。
说句不好听的,别看傻柱平时咋咋呼呼,一副打遍四合院无敌手的模样。
可真要比起力气来,无论是易中海,还是二大爷刘海中,没有一個怯他的。
抛开摔跤的技巧,全看身体力量的话,刘海中这个锻工,甚至能把傻柱给打出水来!
可就这么一个靠手艺,靠力气吃饭的工人。
刚才竟然没有拽住李茂的胳膊,其中虽然有大意,没有把李茂的力气放在心上的缘故。
可那也不是李茂能荡开的才对。
“看来你还真有点本事在身上。”
易中海眯起眼睛,审视的看了看李茂,一语双关。
既是在点李茂的手法,又是在回应之前的反驳。
“看易师傅你这话说的,咱们只是住在一个院,我有多少本事,您不知道才是应该的。
您要是真的什么都知道,那我就该怀疑你的身份问题了。
毕竟,普通人怎么可能有把别人打探清楚的本事,你说是不是易师傅。”
见着易中海平静的坐下,放弃了大动干戈的意思。
李茂也是爽朗的笑着,有一句没一句的刺激着易中海。
前身在四合院里被压制的太久了。
现在大伯没了,只剩下李晓梅一个妹妹。
这时候李茂要是再不支棱起来,怕是以后能被院里的人给欺负死。
别看这个时候大多数人,都人心淳朴的样子。
可实际上人心坏了的,可还是有不少的。特别是在这个臭名昭著的四合院。
也就是这个时候不能说风水,要不然李茂肯定得说上一句,这院子风水不行。
看看这一个大院,住的都是什么心思狡诈的玩意。
没有直接回答李茂带着刺的问题,易中海只是打开饭盒,拿起筷子继续吃饭:
“我到是看走眼了。
李晓梅有你这个哥哥,以后的日子看来不会过的太难。
我们之间有些误解没事,只要你们能好好过日子,我这个当大爷的心里也就安稳了。”
听到这话,李茂的眉头微挑。
‘这老硬币,还真的有两把刷子。这都能忍下来?’
看着易中海冠冕堂皇的说着,不动声色的就把之前的弱势揭过的模样,李茂心中又把他的威胁等级提高了一等:
“易师傅说的哪里话,小子一个刚毕业的年轻人,向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,真要是有误解,我这性格直接就当面说清楚了。
误解?
我认为咱们之间不存在。
如果易师傅非要这么认为,我觉得你可以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。
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,可我觉得,这得看这一巴掌打在哪里。
打在空气中不响,可打在人脸上,打在人心尖上,不光是响,怕是声音还得清脆。
我说没有,你说有,那这问题肯定不能出在我这个没有城府的小年轻身上,你说是不是,易师傅。”
李茂的声音不算大,在这嘈杂的食堂中,并不算引人注目。
见着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,易中海心中虽然恼怒丢了面子,这会也没有了深究的意思。
这里是轧钢厂,不是四合院。
一个正当壮年的老工人,跟一个初来乍到,刚从学校毕业的小伙子,在厂里把事情闹大了,无论有没有道理,丢的都是他易中海的脸面。
这梁子结下来,厂里不好收拾,可在院里,他易中海有的是机会。
“李茂你还年轻,还是得磨练磨练。”
说完这话,易中海也不管李茂心中怎么想,整个人就跟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,进入了吃饭状态。
见着易中海不接招,李茂也不想上来就败坏了自己的名声。
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。
刚来厂里第一天就闹出矛盾,不管有没有道理,怕是都得传出一堆的风言风语。
李茂可还没有忘记,自己面对的,可还有许大茂这个狡猾的玩意。
不管李茂心里是怎么想,成为放映员,那就是在破坏许家两代人的谋划,就是在跟许大茂抢地盘。
又过了四五分钟。
傻柱端着一个装的毛尖的饭盒,喜笑颜开的从后厨走了出来。
“呦,一大爷也在呢?你跟李茂这是聊过了?”
将盒饭递给李茂之后,傻柱就直接落在了易中海对面:
“我跟您说一大爷,李茂这小子是个有福气的,您知道他进了什么部门不!宣传科!
啧啧啧,之前许大茂仗着自己是放映员,整天在院里看这个不顺眼,看那个不顺眼的。
非说自己是穿衬衫,坐办公室,看不起咱们干粗活,卖力气的。
现在有了李茂这小子往里面掺沙子,我看以后许大茂还怎么在院里得意的起来!”
傻柱在旁边喋喋不休,在关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