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,府城的几人匆匆的吃了干粮当早饭后,便开始各自忙碌。
苏安东带着苏安康夫妻和苏安远去了恒安堂瞧病。苏志诚、苏志昊、苏圆圆几人便逛起了书肆。走在大街上,看到杂货铺便会进去买些红糖,苏志昊和苏圆圆背着苏志诚还悄悄买了粗盐。昨晚苏安东已经给了他们几人足够的银钱。
此刻在医馆的几人心里是忐忑的。苏安康夫妻担心他们二人以后真的不能生育,苏安远担忧着自己的身体会花更多的钱,苏安东是怕他们的病治不好,只要能治,就好。
他们这次来府城,一共带了50两银子,算是把家底全都带来了。没办法,既要采买东西,又要看病,怕银钱不够。再有就是有苏圆圆跟着,就是跟着一个安全无比的移动仓库,往空间一放,谁也偷不走。
他们来得早,排队排了大概一刻钟,便到了他们。
苏安康夫妻把苏安远推到了前面,让他先看。苏安远想着先看后看的也不差这一会,便没有推辞,坐在了位置上。
苏安东想跟大夫把苏安远的情况说一下,刚叫了声:“大夫。”
就被大夫伸手压了压,阻止道:“先把脉。”
苏安东乖乖的闭上了嘴,咽下了要说的话。
坐堂的是个看上去50多岁的老大夫,蓄着胡须。老大夫左右手分别都了把脉。
一旁的几人是紧张的,生怕老大夫张嘴说出什么不好的话。
终于,老大夫开口了:“是受了内伤吧!你这脏腑是内出血过啊!”
苏安东刚想接话,又被大夫制止了:“让病人自己说。”说着看向对面的苏安远:“你说。”
苏安东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,这个老大夫脾气有些古怪啊!
苏安远看了看边上的三哥,苏安东对苏安远抬了抬下巴,示意让他快说:“说的详细些。”
“是被战马踢伤的,当时就吐了血。吃了有三个多月药了。劳烦大夫给看看,好没好利索,还用不用吃药了。我现在感觉是没什么不适,觉得不用吃药了。”
老大夫抬眼看了看他:“没什么不适。你不是没什么不适,是不适的地方有很多吧!可觉得胸痛胸闷,可觉得夜里不能入睡,日常还会头晕吧!”
苏安远被大夫说的低下了头。
苏安东还是忍不住开口了:“大夫,劳烦您给好好看看,别听他的。您看我们还要吃多久的药能好利索,千万不要留下什么病根才好。”
老大夫怼道:“不留下什么病根那是不可能的”言闭抬眼看了看苏安东:“若想把病完全看好,可得花不少银钱。”
“大夫,您先说说得怎么治吧!”
“他这个病,现在这个情况,三分治,七分养。我先说治,如果他病情好的很快,最少也得再吃三个月的药,若是慢得半年,甚至更久。头一个月的药钱得30两银子。”
老大夫30两银子的话音刚落,苏安远便腾的一下站了起来,要往外走。
苏安东和苏安康压下了苏安远,苏安东在苏安远耳边道:“你忘记娘都是怎么说的了嘛!你真的要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,娘那么大年纪了,怎么受得了。”
苏安远被苏安东说的红了眼眶,压低声音对苏安东说道:“哥,县里的大夫治比他便宜,咱回县里治吧!”
苏安东却不同意:“贵有贵的道理,我都打听过了,这个大夫很是厉害,听话!”
苏安康也劝道:“四弟,把你的病治好了,比什么都强,花多少钱咱家都认!听话!”
虽然他们压低了声音,但老大夫还是听到了他们说的话:“要想长命百岁,就乖乖给我坐着。你若是一早来找我,兴许就不用吃这么久的药了,倒是能省下些银钱。”
苏安东笑着对老大夫道:“大夫,家里实在是不富裕,家弟也是心疼银钱,万望您不要见怪。您说怎么治,我们就怎么治,只要别留下什么病根就行。”
老大夫听了苏安远的话,心里是有些动容的。这一家子看上去并不富裕,看来是要举全家之力为这个小子看病了。这个老大夫就是脾气不好,其实是个心善的。
老大夫对苏安远道:“你家人这样的心思,你怎能辜负,你好好养病,乖乖听话,是对他们最好的回报。不要整日胡思乱想,影响病情,浪费了银钱。你看开些,心情舒爽些,有利于养病,说不定还能少吃些药,省些银钱。”
苏安东附和道:“是啊!四弟,你好好养病,早一日康复,咱们那就省一日银钱,听话。”又看向大夫:“您刚刚说得留下病根,留下什么病根啊!这个病根能不能祛除啊!”
“你们也不必过于担心,只要你们听我的话,好好养病,不会留下什么严重的隐患,且与寿数上无碍。只是以后不能再干重活了。我说的重活是指去码头扛包这样的,日常的劳作,只要不是太过劳累都是无碍的。”
苏安东听后终于松了口气。
老大夫又继续道:“三分治,七分养。我再跟你们说说这养,他近半年内不能劳累,最好不要干活,若是闲不住,就做些轻松的活计。再有饮食上一定得注意,营养的跟的上,这样才能好的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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