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的。
当看到一个客人把小费直接塞进姐妹的胸围里的时候,哪怕塞的不是她的胸围,她都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。
“翠儿,看什么呢?”见她看的呆住了,红姐唤了一声才给她起的小名。
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郁色声音哑了,眼圈也红了,她有种要夺门而出的冲动,奈何一想到医院里催着她给郁宁交钱,她忍住了眼圈里的眼泪。
“呃,只是这么个场面你就眼圈红了,翠儿,我告诉你,只要不是上你,被这的男人摸两下没什么,没什么大惊小怪的,懂?”红姐警告的说到。
“哦哦,懂了。”要是真被人随手摸两下,她就忍呗。
为了钱也只能忍。
“行,你还算听话懂事,就跟着她们学吧,能不能赚到钱要看你自己的能力和本事了。”
郁色想的挺好,但是真去做的话,她真的放不开。
一晚上下来,因为大多都是客人叫她,而她没有主动,就只赚了几百块。
但是几百块比她平时工作赚的已经多很多了。
但是距离一万还是差很多。
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酒吧时,已经是后半夜两点钟了。
想想医院里的郁宁,喻色还是打了滴滴去了医院。
匆匆推开门,结果还没进去,就听男人冷冷的问道:“什么事情需要忙到后半夜三点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