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应该是点燃引线之后,炸药引燃了林子边缘燃烧后升起的黑烟。
爆炸后的火势控制的很快,穆奚没想到刚好就被她看到了,本来不想把那年轻凶徒的事情说出来,可又害怕万一的万一,再有这样的人被她遇上了呢。
这些被洗脑了的人看似纯良无害,年纪都很小,思想却是邪性又极端。
于是省略的自己把炸药扔到矿坑的事情,只说了有这么个人,然后干出了自焚引爆的事。
赵叶青听完之后好久没有说话,只是搂住穆奚的胳膊又更紧了些。
穆奚大手在她后脑勺上轻轻抚摸:“吓着了?”
她摇摇头,没忍住吸了吸鼻子,身子拱了拱,把整个人都塞进了他的怀里,瓮声瓮气道:“还好你没事。”
赵叶青的骨架算小的,穆奚练得体格又壮实,她可以完全缩在他的怀里。
穆奚抱着她心下满足,他这几天在外头心里总是不安稳,直到现在才整个人放松下来,幸好最后一次去找一队队长的时候,他没有开口让他留下,不然他还得再驳一次面子拒绝掉。
他想到回来之前的头一晚,在那集体宿舍里面,一群单身的大男人聊天,在大伙都知道穆奚家里有个对象之后,便调侃他:
“穆哥不愿意来城里,是迫不及待回那温柔乡了。”
他当时没反驳,人说的也没错。
放松下来的身体,搂住赵叶青睡的极为踏实。
第二天一早来接人的飞机就到了,赵叶青不舍得送别老太太,准备了一大箱好吃的,让他们带回去。
和老太太说好过段时间又再回来住,这才挥手送别。
家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,白天的时候穆奚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,将老太太和冯立轩睡过的被套都洗干净晾晒。
田里和菜地的农活也做完了。
赵叶青不让他做,想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再说,穆奚拒绝了,只云里雾里的说了一句:“先热热身。”
热身?
赵叶青没怎么听懂,白天是不懂,到了晚上她就懂了。
洗漱上床之后,憋了不知道多久的某人终于等到了家里只有两人的机会。
赵叶青其实白天的时候曾想过热身会不会带着这层意思,可想一想,马上又否定了。
她每个月的日子怎么计算都已经教给了穆奚,最近这几天危险,不应该是有这项活动安排才对。
可穆奚撩拨的手却没有停下,赵叶青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推开他,声音已经软的不行:“今天不可以……”
“可以。”
只见男人下了床,扯过床头的纸巾擦干净手指,从带回来的背包夹层中拿出来了一盒银色包装的东西。
赵叶青瞪大了眼:“这难道是……”
很多东西不需要嘴说,行动就可以证明。
还剩下最后一丝理智思考的时候,赵叶青忍不住感慨:
还有好些东西还没能挂上生产线呢,居然还有空生产这玩意儿。
第二天早上起床,神清气爽的穆奚听到她再一次感慨,理所当道:“这倒是不出意料,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这个东西能在地裂后很长一段时间里,帮城中节省不少食物资源和医疗资源。”
这盒小东西是宿舍里一个结了婚的兄弟塞给他的,只舍得给一盒,一盒只有十个,说这东西也是上头每月定额发放的。
倒不是说一定要结婚了才能领取,但是凭身份证每人每月可以领一定数额,不需要花钱是免费的。
赵叶青觉得这个政策倒是不错,起码保证了卫生和安全。
“那下次去的时候咱们再领点回来。”
领这个东西不分男女,只要年满18周岁以上都可以领取。
穆奚想到了什么,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,赵叶青正在蒸糯米也没察觉到不对劲。
她打算蒸糯米打糍粑,等下次去城里的时候再给冯家带一点,老年人都爱吃糯叽叽的东西,柔软好咀嚼。
穆奚问她打算哪一天进城,赵叶青也没有想好,“咱们也不能老是往城里跑,前段时间老是往城里跑,家里的菜地和粮食地都没能好好打理了。”
她还指着这一批的棉花来织布呢。
说到棉花织布,赵叶青想到还有一半的羊毛没有拿到城里去卖,这次有了梳羊毛的机器,可以把那些成坨的羊毛给梳理开来纺线,纺出的羊毛线可以用来做织物。
现在的冬天不像是之前那么冷了,年轻人是可以无痛过冬的,就怕老年人不太能受得住。
羊毛线纺织出来之后可以给老太太织一顶羊毛帽子。
这段时间两人就在家里打年糕,搓羊毛线,喂蚕。
这一批的蚕又已经开始结茧,这次的数量比上一次稍微少一些,中途有不少的蚕死掉,估计是产卵经过冷藏一段时间了的原因。
等待节俭的时候,赵叶青就把羊毛线给弄出来了。
过程比她想象的要简单多了,把一坨一坨的羊毛放到梳理机上,让带着针刺的滚筒把羊毛梳理成一片一片的,再手动撕开成一缕一缕的
将一缕羊毛线用手搓一下弄出一个尖尖,把尖端对准纺线车的孔洞,一缕羊毛在通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