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手机上的挂件丢了,还是回到家后才发现的。这意味着,即使你想回头去找也找不到了。意识到这点后,休假日给你带来的好心情转瞬即逝。结束部活回家的迹部,看到的就是你不顾及形象的躺在大厅沙发上、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的场景。
视线落到一直在家的管家时,管家走到迹部身旁,悄声道出他知道的信息。
“似乎是不见了什么,从回来到现在,这个状态有半个小时了。”
闻言的迹部无奈地摇了摇头。从管家也只知道大概来看,你是真的很难过了。
“我知道了,你们先出去吧。”
话语刚落,管家带着剩下的人离开,把大厅留给你和迹部。
你躺着的沙发足够大,即使你占了一半的位置,迹部也能在你头顶上方的位置坐下。他坐下时,你很自觉地枕在他腿上,随后继续保持着生无可恋的状态,望着天花板。
看着你自觉又自然的反应,迹部的嘴角微扬。哪怕你处于难过状态,也不忘给自己找个舒服的枕头,这让他说什么好?如果是平时,他还会和你拌两句,现在则是先以你的事优先。
“弄丢什么了?难过成这样。”
你翻了个身,将脸朝向沙发外,随后从朝上的口袋里拿出手机。迹部记得,之前你的手机上有一个又怪又有点可爱的挂件来着。他第一次见时,还怀疑了设计师是否有不为人知的恶趣味。
“正一送给我的挂件不见了。本来想回去找一下的...但是今天去过太多地方了,不知道掉哪里了。”
所以让你难过的主要原因,其实是你意识到找回来的困难系数太高,不得不放弃的缘故。虽说迹部对那个挂件没什么好感,可他也见不得你为此失神落魄的。
“这么喜欢它的话,我给你买过一个。”
当迹部说这句话时,他的大脑就开始搜索与之相关的记忆了。凭借迹部家的人脉,就算这个挂件停产了也没关系,找设计师单独给你做过一个都行。
结果你拒绝了。
“就算买过一个新的,也不是我之前那个了,而且那是正一在庙会上赢下来的。”
当一件物品被赋予特殊的记忆时,它就不再是随处可见的存在了。当然,这是你单方面认定的。
了解你性子的迹部没有反驳你,毕竟他的房间里,也放着相同意义的物品。当务之急的,还是他开始发麻的腿。
“那就接受现实吧。还有,你枕够没?枕够了就给我起来。”
说话的同时,迹部试图把你从他腿上拽起来。结果你伸手环住了他的腰,一副任他甩都不离开的样子,还给你的行为冠上歪理。
“不要,我都这么难过了,给我枕一下怎么了?”
你不仅没松手,环住他腰间的手力气还加重了。不错,有精神和他闹了,说明你没什么问题了。可问题来了,麻烦似乎赖着他了。
“是吗?我看你精神挺不错的,手上的劲也不小,哪里像难过的人了?”
饶是你力气再大,迹部也能轻松挣脱。这不,被他强行分开坐在一旁的你,正为失去“枕头”而难过。
“我难过在心里!就像现在,被景吾甩开的我看上去没哭,实则内里的我已经碎了。”
你说着,双手合起来比了个心,又在他的注视下“裂”成两半。不得不说,你在搞笑方面是有天赋的,他都被你逗笑了。
“等哪天我见到你心碎的碎片,我就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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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你和正一说起了挂件不见的事,正一没有生气,还反过来安慰你,让你别难过。
“等到下次庙会,我再给你买过一个吧。”
听着正一安慰你的声音,因挂件不见难过了半天的你心情好了一点,但弄丢有意义的物品的愧疚感,大概是会延续一段时间了。光是听你没什么精神的单音,正一就知道你还在为挂件的事耿耿于怀。
想到你在电话里边垂头丧气的样子,正一无声地笑了下,换了个话题。
“最近你在冰帝还好吗?之前看你发的动态,刚发行的杂志好像让你够呛的。”
不说这个还好,正一提起这个话题时,你就想到了闲来无事的种岛。自从你对他的来信已读不回,他就开始在你发过的每一条动态下留言,不管你有没有回信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你一打开LINE,基本都是种岛的评论和点赞。直到有一天,你实在忍不住回了他一句,种岛改为在聊天框里刷屏。考虑到他还是需要形象的,你选择性说了个大概,没把他做的事说给正一听。
“嗯...是有点。要说最呛的,还是那个前辈吧。不知道为什么,他热衷于引起我的注意。只要我生气或闹别扭,他就很开心。”
你拖长着尾音,向正一抱怨你的不满。正一则是在听到你的回答后,发出意外的单音。
“听上去你好像不怎么喜欢他,而且听你对他的描述,和我认识的某个人还挺像的。”
虽然是没改变的未来的“上司”罢了。当然,这些是不能和你说的。
你捞起被你放在床头的玩偶,对正一的境遇表示同情。
“这样啊,那正一也挺呛的。果然,目前能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