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次遇到他,是你吃了午饭准备回去时,路过附近网球场的时候。从三人的身形来看,十有八九是附近的国中生。
因为距离的关系,你听不清他们在球场里说什么,但从几人的互动,还有他的表情来看。显然,他和纠缠他的几人并不认识。加上几人的身高差,你完全可以判断,这是恶性事件。
向来都是被人保护的你,正犹豫着该不该去掺和外人的事。掺和吧,你的身体也不合适。可不掺和吧,梦回午夜时,你大抵会愧疚到睡不着。
综合考虑后,你还是决定管闲事。误会也好真的也罢,你不想做让自己后悔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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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次遇见你,不信神明和缘分的越前,第一次对缘分的认知产生怀疑。
他已经拿出球拍,准备用球技教赶他出场的国中生做人时,害怕到声音都在颤抖的你走了进来,高出他半个头的身影挡在他面前。
“几个高年级的人欺负后辈,不会觉得很过分吗?”
显然,你的呵斥在他们面前没有半点威慑力,从三人的笑声就能听出来了。
“我们哪里是欺负后辈啊?不过是向青学有名的一年级新生请教一下罢了。还是说,你也想教教我?”
带有调戏意味的对话,即使他没看到三人的表情,也能想象到和他们面对面交流的你,正面对着什么。
虽然你有点多管闲事,但看在你两次都是为他解围的份上,也到他还你人情的时候了。
赶在他们继续调侃你前,越前绕到你面前,以球拍为分界线,在高中生和你们之间划出一条界线。
“不是要打吗?赶紧的,我还急着买饮料。”
没什么实力又爱打肿脸充胖子的三人,理所当然地被他激怒了。
“可恶的臭小鬼,让我来教教你,该怎么尊重前辈!”
尊重前辈吗?越前扫了眼恼羞成怒的人,又回头看了眼还处于意外状态的你。即使他不知道你是不是前辈,他也清楚,值得尊重的“前辈”里,绝对没有他们的位置。
“是吗,那就教教我吧,‘前辈’。”
朝着眼前的人放完话后,他转身看向因反转的立场陷入迷茫状态的你。他是想让你离开的,但四目相对时,回过神的你自告奋勇地申请留下。
“要不,我当裁判?”
在遇到你之前,越前觉得学校里某些前辈不擅长读空气。现在看来,和你比起来,他们还算是擅长的了。
看着你期待的同时,又害怕被拒绝而不安的表情,越前将拒绝的话咽回肚里。
“你懂规则的话…随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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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裁判,你在知道越前的名字后,还围观了他完虐对面的全程。不止是球技上,体力也好过头了。
这不,不久前还耀虎扬威的他们,现在累得躺在地上喘气。相较之下,越前只是摘下帽子,擦了擦额前的汗的程度。
调整好呼吸戴上帽子时,还不忘走到他们面前,留下精神上的打击。
“你们还差得远呢。”
说完,他走到你面前,向你要比赛前托你保管的球袋。你配合地交还他的球袋,并附上发自内心的夸奖。
“你打得好好,是某所网球社的球员吗?”
接过球袋的越前,在说和不说之中选择了后者。可以的话,他还是不想和你有过多的交集。
“我先走了。”
没有得到回应的你望着越前离去的身影,总觉得他和谁很像。最重要的是,你似乎在哪听过他的名字。
同一时间,累瘫在地上的国中生终于有力气说话了,第一句话便是对越前的抱怨。
“可恶…这就是青学一年级正选的实力吗?简直是怪物。”
破案了,是青学的。他们确实有说过越前的话题,但从他们的描述里,在你印象里的越前,应该是和日吉差不多高的后辈。
这也是为什么,在看到越前时,你不敢确认他是国中生的原因。想到这,你就松了口气。幸好,你没开口向他确认年级,不然就出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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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的越前,在卡鲁宾的欢迎声中放下网球袋。当网球袋平放在地上时,有什么东西从袋子的夹缝中滑出来,被眼尖的卡鲁宾盖住。视线一直在卡鲁宾身上的越前没看清掉落在地上的是什么,当他抱起自家宠物时,他看到了不属于自己的手机挂件。
考虑到今天接触过他球袋的人只有你,越前得出了答案。在他思考着该拿它怎么办时,卡鲁宾挣扎从他怀里跑开,留下他和挂件在玄关。
在留下和扔掉中,越前选择把它留下。你们大概率不会再见面,但看在几面之缘的份上,留着挂件也没什么。
至于它什么时候能物归原主,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。
第三次遇到他,是你吃了午饭准备回去时,路过附近网球场的时候。从三人的身形来看,十有八九是附近的国中生。
因为距离的关系,你听不清他们在球场里说什么,但从几人的互动,还有他的表情来看。显然,他和纠缠他的几人并不认识。加上几人的身高差,你完全可以判断,这是恶性事件。
向来都是被人保护的你,正犹豫着该不该去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