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柱子,你这么早就去把煤都买回来啦。”
听到几个大爷的问话,搬着煤刚走进四合院大门的何雨柱就笑着点了点头,
“是,去裁缝铺做完衣服,顺道去了一趟煤铺,见没多少人,就买回来了,反正就是早晚的事儿!”
易中海等人一听何雨柱说现在买煤的人少,也多少有些意动,
“也是,现在买煤确实是时候,不然再过一段儿就要跟街坊们抢了,这样,等一会儿咱们装完烟囱也去买煤,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。”
“成,横竖没什么事儿,那就去把东西弄回来再说。”
对于几人的安排,何雨柱没多少兴趣,“各位大爷,你们忙着,我先搬煤,工人师傅还等着回去呢!”
“成,那你忙,我们都装一上午烟囱了,先歇会儿。”
“好嘞!”
没一会儿,板车上的煤都被卸到了屋檐下的煤棚里,
感谢了一番来送煤的师傅,何雨柱满意的看了看煤棚里堆得满满当当的煤球,
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煤灰,扭头就对屋里的何雨水喊道,
“雨水,赶紧给哥舀瓢水出来洗手,脏兮兮的。”
“来了,哥!”
洗完手,休息了一会儿,何雨柱就开始起身查看差不多干透了的烟囱,
然后就准备生火做午饭了。
烟囱装好了,炉子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提来提去的了,得在屋里生火,
为了通风,何雨柱把家里能打开的窗户全都大大的敞开了,
可就算是这样,生火的时候,屋里也是浓烟滚滚的,把兄妹俩的眼睛熏得通红,一脸的狼狈样。
等火生起来,何雨柱仔细的观察了一下,发现烟囱没什么没问题,
没有漏气和倒烟的情况发生,
不过保险起见,何雨柱决定等一会儿吃完饭,就封上炉子、关闭门窗,看看一个下午过去,屋里是这个什么情况,
所以,吃完饭,洗完碗,何雨柱就立刻开始动手封炉子。
冬天,人们为了在暖和的被窝里多赖一会儿,就得避免天天早起生火,那么睡觉前就要封炉子。
别看封炉子就是在炉膛里铺煤块儿和煤粉,炉门处留好风门这么简单的几个动作,
可是要想炉子在整个冬天都不灭,那就是对技术和经验的考验了,晚上封炉的时间,煤粉的多少,风门的大小可都有讲究,
一個细节处理不到位,要么煤炭燃尽,要么直接把火闷灭。
结果就是晚上挨冻不说,
第二天早上又得早起折腾,倒霉一点的连早饭都吃不上。
反正此时的何雨柱肯定是没有这样的技术和经验的,好在现在还早,天儿还不算太冷,他还有时间来做总结。
说干就干,封完炉子,何雨柱就找来纸笔,记录好时间、风门大小和煤的用量,
看看自己第一次封炉子,这些煤能烧多久。
做好记录,何雨柱又在水壶里灌了一水壶的水,放在封好的炉子上,借着炉温开始热水,
这样做除了保证冬天随时能有热水可用之外,
也是为了保持室内的湿度,
毕竟北平的冬天,那可真不是只有一点干燥。
还好,易中海跟刘海中两人的手艺确实极为老道,铁皮烟囱的密封性非常不错,
加上风斗的原因,一个下午过去,屋里一点气闷的感觉都没有。
只不过,第二天炉子毫无意外的灭了,但这是何雨柱自己技术不行,有待改进而已。
上午,轧钢厂食堂,何雨柱正带着一群厨师在准备中午的食材,这时候,门口突然走进来一个青年,
“小何师傅,小何师傅在吗?”
听见有人叫自己,何雨柱连手上的刀都没停下,皱着眉转头看去,接着就笑了起来,
来者正是采购科现在的采购员,未来的李主任李怀德,
“哟,李采购,什么风把你给吹到我们食堂来了,这是有好事找我?”
大半个月了,轧钢厂差不多的同志都知道,从军管会调来的食堂大厨师何雨柱,是个原则性很强的半大少年,
所谓的原则性强,说通俗点就是个属狗脸的,
上一秒笑嘻嘻的,只要涉及到轧钢厂的规矩,下一秒,他就能跟你翻脸。
而这时候的李怀德还没发迹,除了有个条件很好的未来媳妇儿,在轧钢厂几乎没什么影响力,
可未来媳妇儿毕竟是未来的,一天没结婚,那就是个未知数。
所以见何雨柱笑脸相迎,李怀德还真有点受宠若惊,也是一脸的喜意,
“小何师傅,我有点事儿找你,不打扰你吧!”
何雨柱之所以一来轧钢厂就凹这样的人设,说白就是为四合院那几个邻居准备的,到时候骂他们一顿,那就不突兀了,
更别说以后还能义正言辞的拒绝秦淮茹的吸血,
简直就是一举无数得的好事儿,
反正我一个军管会调过来的厨子,讲原则是很正常的,谁也挑不出理儿来。
如果是别人,这时候正忙着,为了自己的人设,何雨柱肯定不能给他好脸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