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大家也不跟何雨柱掰扯了,开始说起了何悦玲家的趣事,说他儿子儿媳这三年里怎么怎么样,闹出了哪些笑话,
只不过还没说两句,就让李红缨给制止了,
“行了,别看他们都是跟着轧钢厂从对面接收过来的,
可他们两家人本身只是高级技术人才,跟对面又没什么牵连,军管会可是十分重视他们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重用,
你们现在编排人家,到时候他们要在上级面前为难你们,可就有得你们受了。”
听完李红缨的话,同志们都谄谄的笑了笑,识趣的闭上了嘴。
吃饭的时候,何雨柱就听田枣很郑重的给自己提了建议,
“我说柱子,你可得给你那个何婶家打好关系,
如果真能从他们手上学到点什么,到时候去轧钢厂上班,那工资可比在街道和丰泽园当厨师高多了。”
何雨柱还想着回丰泽园呢,轧钢厂什么的现在根本就没考虑过,
自然是摇头拒绝了,
“枣姐,哪儿有那么简单?
人家可都是正儿八经的名牌大学毕业生,高级技术人才,
我呢,就一高小毕业,你说人家能教我什么?怕是什么都教不了。”
闻言,田枣愣了愣,然后才点了点头,“也是,这差距确实有点大,算了,不说这个了,吃饭。”
下午,王彩霞给儿子报完名回街道上班,
看见何雨柱的第一件事,就是问起了今天杨成兴结婚的事情,
在得到何雨柱的肯定回答后,王彩霞揶揄道,“柱子,不得不说,你的运气还真是挺好的,
就给我顶了半天班,就遇到了咱们什刹海的大名人。”
说完,王彩霞就大笑了起来,何雨柱自己也开始摇头苦笑起来。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,
管事大爷们依旧积极的搞他们的特口管理,
只是除了时不时的收缴点大烟,教育教育王长明这种没什么跟脚的小流氓,其它的没什么大的进展。
不过北平城里的谣言,倒是慢慢沉寂了下去,
倒不是管事大爷们做出了什么成绩,
而是因为白头鹰出兵半岛快两个月了,但是依旧被北棒这个十八线选手阻挡在南棒仅剩的国土里不得寸进,
毫无超级大国该有的排面,
让那些盼着蒋校长早日回归的恶霸们自己都有些泄气。
不过想到还有几天就是9月15号了,到时候北棒精锐尽丧,白头鹰高歌猛进,一路平推,
那时的北平怕是又得出些幺蛾子,
不过此时的何雨柱显然没工夫担心10几20天以后的事情,因为他们家的亲戚来了。
这天下午,何雨柱下班回家,刚到前院,阎埠贵就笑着把他们兄妹拦住了,
“柱子,你爹回来了,正在我家呢,就等你回来开门。”
一听何大清回来了,何雨柱还没怎么样呢,旁边的何雨水立马就欢呼了起来,
紧跟着就冲进了阎埠贵家里,
只不过何雨水刚想叫爹,看到里面坐着的人以后,立马就愣住了,
然后转头就对阎埠贵抱怨道,
“三大爷,你太坏了,居然骗雨水,这哪儿是我爹呀,比我哥也大不了多少嘛。”
听到何雨水的话,何雨柱也是一脸问号的看着阎埠贵,
阎埠贵这时才开口说出了真相,“我从学校回来的时候,在四合院大门口碰见一个人,
他自称是你爹的表弟,我看他跟你爹年轻的时候长得很像,就把他带回来了,
柱子,赶紧确认一下,这人到底是不是伱表叔,
如果不是,咱们赶紧把人押到派出所去。”
这时候屋里的人也撩起帘子出来了,刚看见何雨柱就开口自我介绍道,
“柱子,我是你表叔蔡全无啊,
以前跟你爹通过信的,你还有印象吧!”
蔡全无是不是何大清的表弟,何雨柱还真不清楚,因为在傻柱的记忆里,并没有蔡全无跟何大清通信的事。
不过看到这张颇为熟悉的脸,
又想到几十年以后这家伙开了家养老院,专门提到了他何雨柱,以及关大爷的徒弟韩春明,
说他们三家之间没有关系,何雨柱自己都不相信,
可能只是因为某些原因,几家不怎么来往罢了。
而且,何雨柱觉得认下蔡全无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,至少可以糊弄糊弄易中海,于是就笑着点了点头,
“表叔,我知道你,我爹以前经常念叨你呢,说你一個人在外地,什么时候有空得去看看你。”
听何雨柱说记得自己,蔡全无下意识的就松了口气,
刚刚从阎埠贵的嘴里,听说何大清抛弃一双儿女跟白寡妇跑路了,蔡全无可是吓得不轻,
他这次可是专门从津门跑到北平来投奔何大清的,
谁知道何大清这么不靠谱,
如果何雨柱恨乌及屋,不认他,那他可就抓瞎了,
在北平人生地不熟的,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。
而阎埠贵见蔡全无真是何雨柱表叔,就笑眯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