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刘海中什么都知道,却偏偏故意来问自己,何雨柱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,一脸鄙视的看着刘海中,
“刘叔,你们家光齐确实是跟我和许大茂一起出去的,
可我们叫他回来的时候,他自己不回来,难道我们还能强行拽他回来不成?
再说了,你今儿个早上也答应了以后不叫傻柱了,怎么这会儿又叫,
自己拔塞子放屁,说话不算数,
我凭什么要告诉你。”
何雨柱跟刘海中说话的功夫,中院的邻居们都陆陆续续的走出家门看热闹,
何雨柱刚说完,就听易中海说道,“老刘,这事儿真怪不着人家柱子,确实是你说话不算在先的。”
见刘海中张口就要反驳,易中海根本就没给他机会开口,
“老刘,现在时间可不早了,你要再不去找你们家光齐,这天儿可就要黑了,
到时候少不得要费点煤油啥的。”
易中海之所以这么说,倒不是说刘海中用不起煤油,单纯的只是因为这个时代的人不喜欢浪费而已。
而刘海中听完以后,也没再跟何雨柱多说,提着棍子就往四合院外面走去。
见刘海中走了,易中海笑着对何雨柱说道,
“柱子,以后别那么大火气,你年纪小,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。”
虽然易中海是好意,但是何雨柱并不认同他的说法,
“易叔,你这么说就不对了,我们家跟东旭哥家可不一样,
我们家连个大人都没有,我如果再不强势点,那还不得被人欺负死呀!
吃亏了大不了我去街道找李主任评评理,
我又没做错什么,我可不怕。”
何雨柱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,易中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,
倒是其他邻居觉得何雨柱说得还不错,纷纷叫好。
没一会儿,何雨柱就看见刘光齐一路小跑着回来了,后面还跟着破口大骂的刘海中,
“刘光齐,你给我站住,天儿这么晚了,别人都知道回家,就你跟阎解成两个小兔崽子在外面玩,
还想去澡堂子搓澡,做梦去吧你。”
要不怎么说刘光齐是家里的宝贝疙瘩呢,面对暴脾气的刘海中,那是完全不带害怕的,
“爹,我在外面玩了这么久,一身臭汗,就算伱不让我去澡堂子,再怎么也得给我烧点热水洗洗吧,
不然明儿个早上整個被窝都是臭的。”
刘海中虽然心疼刘光齐,但也没到有求必应的程度,
“滚滚滚,回家冲凉水去,
现在这个天儿,还想洗热水澡,煤炭不花钱还是怎么的?”
父子俩说着,也没搭理中院这些邻居,自顾自的回了后院。
刘海中父子俩刚离开,何雨柱就听见有邻居小声嘀咕了一句臭显摆,
接着就看见中院的邻居们都自顾自的回家了。
对于邻居们的不满,何雨柱也能理解,在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,洗澡、讲究个人卫生那真是很奢侈的一件事,
就算是四合院的邻居们收入比较稳定,南锣鼓巷也有好几个不同等级的澡堂子,
但是舍得经常去的,依旧没几个人。
至于何雨柱兄妹俩,暂时就更没那个想法了,
首先就是何雨水一个小姑娘去不了澡堂,
虽然北平已经有专门供女士洗浴的澡堂子,但大多数都集中在正阳门外面的商业区,南锣鼓巷根本就没有,
至于何雨柱自己,则是还没做好跟别人坦诚相见的心理准备,
好在现在是夏天,跟其他人一样,在厕所里随便对付一下也就是了。
晚上八点钟一过,天色就迅速暗了下来,为了节约资源,四合院各家各户就都关门睡觉了,
至于是不是真的在睡觉,那就是仁者见仁、智者见智的事情了。
洗漱完毕,给何雨水收拾好,然后闷灭了炉子里的火,关好门,何雨柱才爬上了床,
躺在床上,何雨柱小声说道,
“雨水,哥哥明儿一大早就去割肉,雨水乖乖的在家睡觉,等哥哥回来好不好?”
听到何雨柱的话,躺在旁边的何雨水一下子紧紧的抱住了何雨柱的手臂,脑袋靠着他的胳膊,
“哥,明儿早上能不能带雨水一起去,雨水害怕。”
何雨柱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,
好在现在通货膨胀已经缓和下来了,那就蚂蚁搬家吧,反正也亏不了多少,
于是何雨柱就答应了下来,
“好,哥哥明儿个带雨水一起去割肉,不过雨水可要早点起来哦,不能像以前一样睡懒觉了。”
何雨水重重的点了点头,“嗯,哥哥,雨水明天保证不睡懒觉。”
“行吧,那咱们早点睡吧,明儿个早点起。”
或许是何雨水一直抱着何雨柱的胳膊,有安全感,
也可能是白天真的很累,
何雨水这一晚上睡得还不错,并没有半夜哭着找何大清的事情发生。
第二天一大早,何雨柱早早的就醒了过来,看了看时间,已经快5点了,
叫醒了还在熟睡的何雨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