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时，徐言霄也很安静。

只有她会叽叽喳喳说个没完，他会时不时做出回应。

当初没想过，现在想想，徐言霄估计也觉得她挺烦的吧。

“可以请教一个问题吗？”

“嗯？”

“如果你和男友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共同的假期，你想去海边，他想去雪山，那么你希望他陪你去海边，还是各去各的？”

“我选的男朋友，一定会陪我去海边。”

许林粥的答案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
她知道徐言霄是话里有话，又补充了一句，“但像牟老师的话，肯定愿意陪着男朋友去雪山。”

徐言霄第一时间并没有回答她。

许林粥却想到，之前都是她在做决定，徐言霄从不会反对，并且会提前做好攻略，保证一切顺利。

她好像很少问他想去哪。

就算问了，他都会说她选的地方就很好。

眼看着车要开到拍摄地点，许林粥才想到另一种答案，“徐老师，我想……也许你可以找到一个和你一样想去雪山的人，这样没有人需要委曲求全，两个人都很开心，而且，一个人想去海边，一个人想去雪山，也许本质上就说明他们不太合适。”

轿车停在农家乐院子的停车场里。

徐言霄打开车门下车，在摄像机录不到的地方，道：“我只是打个比方，如果是我，我可以永远陪她去海边。”

上午阳光强烈。

许林粥看不清男人的表情，她说：“徐老师，一辈子委屈求全的人太可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