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堪。

——

顾府。

温绝殇面色颇为沉重的站在顾府大门口，看着里面被官兵一个个拘押出来的人，他目光复杂不已。

直到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，他的目光便定格在那人身上。

“子谦。”

顾子谦的双手被官兵用一根绳子困住，他目光呆滞涣散，在看到温绝殇时双眼逐渐有了聚焦点。

他忽然挣脱开官兵的束缚，眼里恨意滔天直奔到温绝殇身前。

“是你，温绝殇，是你害我母亲下狱，害得我顾家几十口人流放边疆，对不对，一定是你！”顾子谦情绪愤怒崩溃大喊道。

温绝殇见他这副崩溃的样子，心底说不出的复杂，他声音平静道：“子谦，我自问真心待你，将你视为至交好友，我不明白，你为何要害我呢？”

他从贤王那里看到了几封书信，那是写给邪神教北洛萱的信，令他不敢置信的不是信的内容，而是写这些信的人，正是他最熟悉的人。

信面上的字，一笔一划都是那么的熟悉，熟悉到他不敢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