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最少的缺口。
来到缺口处,易宁借着人们脑袋的缝隙,看到里边场景。
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瘫在地上,精神萎靡,皮肤干燥面色潮红,一袋麻袋掉在地上,他的身份应该是一位脚夫。
“中暑了?”易宁根据经验判断道。
而后,他又发现之前人群讨论的公子哥队伍。
主要是这群人太显眼了,不仅穿着明显华丽许多,就连他们站着的区域,也格外松散,百姓都不敢太过靠近。
就在这时,公子哥的队伍中,有人高喊:“张兄、兰兄请让让!”
公子哥们纷纷回头,有人问道:“文兄跑去酒楼捧这么多盐来干嘛?”
也有摇着折扇,笑着调侃之人:“文兄不会是想把那妖邪附体之人给抹上盐,吃了吧,哈哈哈!”
他的话引起周围众人哄堂大笑。
“让让,救人要紧!”一个穿着朴素的瘦弱书生挤出队伍。
书生两只手举起,一只手捧着白碗,碗内装着白晶晶的食盐与一个铁勺,另一只手则提着半桶清水。
人群外,易宁眼眸一亮:“这是许兄?他怎么来汴安了?”
一边说,他一边扒拉人群往圈内挤去。
当易宁左突右绕,挤到最里层时,便见到许尧臣半跪在晕倒之人身前,在说些什么。
见状,易宁嘴角浮现笑意,打住想要叫住对方的想法,只是站在人群中,静静看着许尧臣的行为。
仿佛老师在检验学生的成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