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媳妇,快睡吧,床我都捂暖和了。”
拍了拍床,表示都是温暖的,被窝一点都不冷。
“好,你快睡,我还没忙完。”沈言蹊一本正经道。
脸上敷的面膜时间也到了,她去把脸洗洗。
后续护肤好之后才睡的。
照着镜子,看着镜中的自己,她也是相当的满意。
气血很足,皮肤细腻,又白皙。
再加上生孩子比较早,都看不出来她有孩子了。
有时她带着安安出门,别人都以为她带着家里的弟弟。
上次在首都,贺随川被误认为是自己哥哥,直接吃醋。
回来更是也学着护肤了,每天晚上往脸上抹点香。
涂抹香的手法让沈言蹊不敢恭维。
那个手劲都快把脸给搓坏了。
上次她忙碌了半小时敷脸,惹得贺随川直言就她比较麻烦。
随便涂几下就行了。
气的沈言蹊给他捶一顿,骂他懂什么,根本就不知道女生对脸的爱护。
不像他老男人。
气的贺随川直接跳脚,他现在就不能听别人说自己比沈言蹊老。
本身两个人差了七岁,媳妇又长得比较美。
这么多人惦记,他可得要看紧一些。
不然自己就没人要了。
刚躺上床,就感觉腰间一只手。
气的沈言蹊掐了一下,“干嘛?我今晚要睡觉。”
她刚才就是故意拖延时间的,磨磨蹭蹭一会,看他睡了,才上床的。
谁知道他根本就没睡,好啊就是装睡的。
“嘿嘿,媳妇你睡吧,我出力就行了。”
他今晚势在必行的。
要不加深点印象,他都怀疑到了首都,媳妇会不会忘了自己。
今晚都没说舍不得自己,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。
沈言蹊翻了个白眼。
自己要是这样能睡着,她就成神仙了。
“媳妇,明天还坐车,不耽误时间了。”
话音刚落,正准备反驳,还没说出口,嘴唇被封上,说不出来话。
随即狂风细雨般的吻密密麻麻落了下来。
“不要了,我要睡觉。”沈言蹊哑着声拒绝着,又抓又挠。
“嘶。”贺随川觉得自己后背肯定全是抓痕。
心里想着等会给她指甲剪剪,让她挠不了。
“最后一次。”
“不要,我不相信你。”
她要是再相信她,她就是王八蛋。
每次都说最后一次,次次都骗自己。
“真的,最后一次。”
贺随川想着最好这次能怀上孩子,这样没人敢惦记自己媳妇。
后果就是,还在睡梦中的沈言蹊,就听到有人喊自己。
她一直睁不开眼,眼皮睁不开,只想睡觉。
贺随川看叫不醒她,就让她再睡一会儿。
把东西打包好,什么都准备齐了。
又去喊了一遍,“媳妇,快醒醒,再不醒时间来不及了。”
迷迷糊糊沈言蹊被迫睁开了双眼。
一时之间,都在不知道要做什么。
全身酸痛,身子像散架了一般。
气的随手拿起一个枕头,朝着当事人扔去。
贺随川摸了摸鼻子,有些心虚。
自知做错了事,主动承受着被砸。
拿起床头柜的手表戴上,看了看时间快来不及了,快速起身穿衣服。
刚下床差点摔倒,双腿无力。
贺随川快步跑上前扶了她一把。
“东西我都收拾好了,你洗漱一下,我们出去吃饭。”
“安安起来了没?”她害怕他也赖床,平时没事的时候,也喜欢睡懒觉。
感觉这一点,随了自己。
周末要是没事的时候,两个人一起睡懒觉。
中午的饭,就是贺随川从食堂打回来。
“已经起床了,就等着你了。”
早上,他起来之后,就去屋子把他拽起来。
趁着他迷瞪着眼的时候,快速把衣服给他套上,后面让他自己洗漱。
穿好衣服,快速洗漱好,三个人急冲冲往火车站赶。
在站外找了一个卖早餐的地方,三个人吃了早饭。
贺随川给她送到站内才回去。
“好了,好了,这些我都知道,你回去吧!”
沈言蹊看火车快发车了,赶他下去。
贺随川有些委屈,人还没走,就开始嫌弃自己了。
不行,自己要努力一点,最好也去那里,守着才行。
安安是一点儿都没有离开家的伤感。
一脸开心的看着窗外,挥了挥手,呼喊道:“爸爸再见。”
看着窗外的景色变化,安安事一脸新奇。
一会儿问问这个,一会儿问问那个。
沈言蹊头快要炸了,差点英年早逝。
本身昨晚就睡了几个小时,身上还比较酸。
现在她只想睡觉。
买的卧铺票,可以睡的。
她拿出绳子,一头拴在自己身上,一头拴在安安身上。
拿了几本图画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