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礼物。
而谢梵音则是很不自然的摸上了脖颈处新出现的异物,摩挲着那颗立体感极佳的星星,颇为生硬的转移了话题。
她没想到曲舟行能记住,那只不过是她随口灵光一现的话。
现在有些无所适从了。
“不是还有事情要说?是什么事情?”
“对,晚上准备有药浴,主要是治昨天运动过度肢体酸软还有发汗排毒的,比吃药效果要好还没有副作用。”
“药浴?!”
“或者现在也可以,让他们拿过来,告诉你只是为了避免你把人拒之门外了。”
谢梵音下意识摇头:“我不用,身体挺好的今天完全没事了。”
曲舟行也没强迫,淡淡开口。
“腿不酸了?”
“呃……一点点……”
“腰不麻了?”
“呃……一点点……”
“手臂抬得起了?”
“呃……”谢梵音压住他抬起的手,诚恳收回刚才的话,“你别说了,我泡!”
她泡还不行嘛!
说实话昨天给她带来极大负担的不是晚上稍纵即逝的那场小感冒,而是一早上最后快成摊烂泥的爬山运动。
回来的太晚没有任何拉伸放松,今早起床感觉自己被碾碎在床上了,爬都爬不起来的酸疼萦绕全身。
她快碎了,拼不回去的那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