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成想最后受到暴击的竟然是他们自己。
“对,先来这边,拿两个250ml烧杯,100ml和50ml也要。”
“上面上面,这一溜的蒸发提取设备都拿。”
“慢慢来不着急,后面柜子里左边那两瓶蓝盖的,分析纯别拿错了。”
“……”
谢梵音和曲舟行一拍即合说干就干,人工导学报告的指挥声不绝于耳,让空荡荡的实验室瞬间感觉有生气了不少。
直播间的观众津津有味的看着,时不时发个弹幕证明有人。
只留下的门口偷看的学生们,顶着一脸天都塌了的表情独自难过。
谢梵音在又一次路过,准备顺手拿个玻璃棒给曲舟行时,看见了门口朝她招手的几位学弟学妹,半途转道拐了过去。
此时曲舟行还在搭装置,和一堆玻璃仪器做着斗争。
镜头也停在那边,近一米九的身高,带着浅蓝色医用口罩挡住了脸上大半。
能看见长长的睫毛低垂,长而密的睫翼在眼睑处落下一层深色,专注而认真。
尤其是在实验室极亮的灯光下,冷白的肤色几乎要透过去一般。
经镜头放大后的双手套着薄薄的胶质手套,指节修长,腕骨轻凸,动作轻缓的简直像一副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