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!”
他端起酒壶,替刘晔满上一杯,又抢过刘晔手里的小刀,亲自割了一块巨肥的鹿肉,放到刘晔的面前。
二人相视而笑,各自归坐,浅唱低吟,惬意至极。
此时出于东山之上,徘徊于斗牛之间,皎洁明亮,照耀四方如同白昼
“经过你我的努力,我想至少三月之内,宛城西线与合肥东线的粮草,都不用惊慌了!”
刘晔如释重负的端着酒杯,趁着月色盯着酒杯里的荡漾清酒,笑着说道。
“但愿如此!”
荀彧的眉头并未完全舒展开来,似乎心中另有不解的难题,始终不能完全的放松自己,好像永远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。
“来!干杯!”
刘晔见荀彧面有愁容,不便宽慰,只要期望他能借酒消愁,偷得半日清欢。
“报!”
“报主人,合肥的急报!”
荀彧端起酒杯,正要往嘴唇上放的时候,一名府内的侍从急匆匆的来到院中,在荀令君不远的地方躬身停住,手里捏着一方书信。
“你看看!我如何能得片刻的幽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