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身后,绕着井口百无聊赖地走着,有点像在公园里散步的老大爷。
呃……花容歧和尉迟穗华就像在公园门口对弈的大爷。
忽略此情此景的话,这三个人看起来确实挺悠闲的。
就在苏冉走完第不知道多少圈时,原本瘫软的地上的绳子再次绷直。
苏冉脚步一顿,连忙站在一个距离井口不近不远的位置。
废话,谁知道等会儿上来的是个什么东西,苏冉才没傻到站在井口迎接,等看到谢时青的脑袋出来时再过去也不迟。
尉迟穗华和花容歧也发现了这动静,这两人也同苏冉一样,站在一个不近不远的位置。
这个距离,万一上来的不是谢时青,他们也有足够的机会逃跑。
直到绳子绷得越来越紧,在地面左右晃动,藤蔓和井口摩擦发出细微的声音。
谢时青头刚探出来时,看到的就是眼前一群人如临大敌的表情。
谢时青:“……?”
我是什么很恐怖的人吗?
谢时青上来的时候没要其他人帮忙,动作利落地翻过井口,直至双脚落地,还有一些恍惚。
尉迟穗华迫不及待地迎上来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关心谢时青。
尉迟穗华:“底下是什么情况?”
而这次,谢时青没像之前一样冷嘲热讽,而是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尉迟穗华。
硬要说的话,眼眸中似乎还有同情的意味。
尉迟穗华敏锐地感觉出不对劲,下意识后退一步,警惕道:“怎么了?”
【谢时青这个表情……有点精彩啊,像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,甚至隐隐约约夹杂了一丝同情。】
【哇——能让谢时青对尉迟穗华产生同情的情绪,这得什么事啊?】
苏冉也好奇起来,悄悄竖起耳朵偷听。
“也没什么大事。”谢时青语气淡淡的,说出的话却没那么让人淡定。
他说:“也就是需要你当个祭品。”
尉迟穗华当场傻眼,僵在了原地。
苏冉和花容歧对视一眼,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,以及……看热闹的兴奋。
谢时青下去一趟,尉迟穗华竟然就要当祭品了?!
这井底得有什么东西啊!
尉迟穗华是在场三人里最着急的,他指着自己:“我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