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胡闹了一通,云诺蔫巴巴的趴在男人的胸口处打瞌睡,因为屋里有地笼,他也不觉得冷。
男人宠溺的摸摸小东西的耳朵,又捏捏他的细嫩的脸颊,“乖宝,睡吧,夫君去给你拿热帕子擦擦,嗯?”
云诺浑身都没有一丝力气,他嗓子疼得不想说话,就哼哼唧唧两声,又搂紧了男人的脖子,把脸贴在男人的颈间,
那柔软的唇瓣恰好贴在男人性感的喉结处。
他还习惯性的亲了亲,然后又亲了亲,因为那个凸起一直在滚动。
云诺像是被逗猫棒引诱的小奶猫,那喉结越是滚动他就越是想捕捉到,
然后结果就是男人再次压了上来,动作也比刚才那次更迅猛和更痴迷。
云诺迷迷糊糊的搞不清楚,怎么刚才还要自己睡觉的男人又开始了征战四方,他想逃都逃不掉。
“唔,夫君,诺诺好困,想睡觉...”
“乖宝,雍州天气冷了,宝宝以后就不出门了好不好?有事就交给夫君去办,嗯?”
“为什.么?”云诺单纯的没明白男人的意思。
顾辰不再回答,他用实际行动给出了答案。云诺又一次晕了过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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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感觉自己好像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,而是男人的,因为他从头到尾身上都是男人的气息。
鼻尖充斥着男人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,他整个人晕死过去前听见男人好像说了一句,“宝贝睡吧,明日给你派人来过来,小七还是留下保护你。”
云诺彻底陷入了黑甜的梦乡,睡梦里他还微蹙着小眉毛,哼哼唧唧嘟囔着,“夫君坏,欺负诺诺。”
顾辰听见这小东西梦里都这般娇骄矜,心里爱的不行,这小东西真是叫人捧在手心怕掉了,含在口里怕化了,真想把他吞了。
让他和自己成为一体。删减2
极致的快乐,片刻的失神,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别样的画面,短发的他压着短发的小夫郎,大手还扣着小东西的手腕高高举过头顶,长腿压制着小东西,不让他动。
小东西眼里沁着眼泪花,自己在欺负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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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耕种的劳作并没有把男人累垮,他辰时已经在外面练功回来了,天空开始簌簌的下着雪,整个雍州都披上了银装。
外面的雪透过窗子照进来,白茫茫的一片 屋子里比点了灯还要亮堂。
顾辰掀开拔步床的帷幔,轻轻挽起,露出了粉白的玉人,只是这白玉一般的小人露出的藕臂上带着情事过后的红痕,尤其是手腕处,一圈红痕尤为刺眼。
顾辰看了眼一脸娇憨乖巧睡觉的小夫郎,他心里骂自己都做了多少次了,怎么还不知道轻重呢!
他掀开被子,把那截藕臂放进柔软的蚕丝被中。视线扫过那瓷肌雪肤,雪中盛开的红梅艳丽的直灼人眼球。
顾辰刚刚打拳散了的火气又有复萌的趋势。
他深呼吸一口气,自己最近这是怎么了?每日的俯首耕耘几乎没有停歇,却还越来越像是毛头小子一般,看一眼就又想了......
他径自离开去用冷水洗漱,又拿了温热的帕子过来,伺候小东西梳洗。
云诺全程闭着眼睡觉,感觉到有温热的毛巾敷在脸上,他不满的哼唧了一声,还把白嫩双手伸出来,“夫君,擦擦。”
顾辰笑了,这小东西真是使唤男人使唤的熟练呢。
不过他喜欢伺候着,并且甘之如饴!
毕竟每晚自己都会把人折腾到昏睡,他娇一点也正常。
他细致的给小东西擦好,又给人塞进被窝里,又等了一刻钟,见人还没有起床的意思。
“好了,乖宝起床了,夫君为你穿衣,今日不是还有事要安排么?”
“唔,我还不想起,好累。”云诺撒娇赖床。
也不能怪他,他几乎是每晚都要承欢,
好的时候一两次,子时(夜晚11--1)也能睡了,
可大多时候男人都是要到丑时(凌晨1—3点)的,
虽然有时候云诺实在是撑不住会睡过去,但是他睡的也不踏实呀。
你想啊,他睡着觉,还要被老公疼爱,若男人动静一大,他就会被弄醒的。
所以他最近几乎都是后半夜睡觉,还睡不了多久。
所以他开始喜欢赖床,加上现在是冬天,不用上班,不用上学的,吃喝都不愁,最重要的是他每晚都要承欢被累到,赖床才是正常呀。
顾辰把人捞起来,让他靠坐在自己身上,给他一件一件的穿衣服,全程他都木着脸,目不斜视。
那表情,好像小夫郎多么丑,会辣眼睛一样。
其实恰恰相反,小夫郎从头发丝到脚趾,都是可着他的喜好长的,他现在只看一眼就能起火,开了荤后,他对着小东西时的自制力根本就是形同虚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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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诺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他已经成了顾辰的巨型宝宝,只要男人在,他几乎是躺平就可以了。
所有的一切都由男人一手包办了,这对于一个从小是孤儿,自立又要强的人来说,简直了。
无法形容。
顾辰见小东西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