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这一份是相当珍贵的记忆,这份回忆值得被我所珍藏,没想到才刚刚离开了一会儿,这里居然发生了这么有趣的事情。”
在天空上,众人所看不到的地方。
一位身穿黑色皮裤的忆者正优雅地躺在一片片雪花上面。
雪花的质量非常的小,但却可以承载记忆的重量。
又或者对于一些人来说记忆本来没有重量,只是拥有之人把珍贵的记忆比作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。
身穿黑色皮裤的女性面容姣好,这样的气质懒散且优雅。
她像一位占星师又像一位精通古代魔法的巫女。
此时这位优雅的女性正有趣的看着在雪地下阴暗蠕动的花火,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。
随后丢出一张塔罗牌。
这张从她手指中间丢出的塔罗牌好像有千钧之力,帮花火把头上的冰块一扫而空。
“这些冰块.......感觉不像是这个星球的产物,难道有谁要捉弄花火吗?”名为黑天鹅的优雅女性凝视着周边的环境。
整个下城区的风景被她一览无余,但是其本人始终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劲。
就比如,正在她头顶上观察的某位记忆星神。
正用看不清的面容死死的盯着自己手下的一位眷属,随后慢慢的举起钻石一般的锤子,似乎准备做些什么?
【黑天鹅怎么在这里,让我看一看她的记忆】
【你的忆者怎么在这里?是不是你带过来的?】
【找到了,她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观察开拓小队的,为以后的匹诺康尼之行做些准备】
【总感觉你隐瞒了些什么,不过你高兴就好,阿哈从来不惧怕欺骗】
钻石的锤子猛的敲下,在黑天鹅的头上荡起一阵碎片的波纹,但是其本人却毫无知觉。
毕竟这锤子可是记忆,记忆是没有质量的。
当这位名为黑天鹅的女性准备继续搜寻的时候,她的眼睛突然呆滞了一秒钟。
一秒钟过后又把塔罗牌收了回来。
“这个星球没有什么值得我关注的地方.......”
随后黑天鹅把目光放在开拓小队的身上。
她突然有预感,在以后的时间自己会和开拓小队打更多的交道。
“话说我来这个星球的目的是什么?”
黑天鹅陷入了沉思,在很久之前,她的一位同僚借着某些机会登上了星穹列车。
虽然这种机会并不是星穹列车官方邀请她入驻的,而是属于那种没有买票进车的乘客。
而自己的这位同僚刚开始入驻星穹列车的时候,就发现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个体。
并且还通过某些手段和黑天鹅进行过交谈。
当时就引起了黑天鹅的兴趣,只可惜那时候她正忙着和假面愚者互相抹黑泼脏水。
没有时间亲自到访星穹列车。
但随即自己的这位同僚随后也不给自己发消息了。
无论自己怎么联系这位同伴,消息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任何的回忆。
直到最近这位同伴才给他发了一条短信。
【姐,列车的水太深,你把握不住!不要再问了,再问下去咱们就得下岗】
小妹妹你把握不住,可不代表我把握不住。
如果说以前仅仅只是有点兴趣的话,那么现在黑天鹅那简直是大有兴趣了。
等在星际网络上嘲讽完假面愚者之后,她就马不停蹄的利用记忆的力量来到了这颗星球。
跟随着某种特殊的气息。
这颗星球充斥着罪恶以及疲惫的记忆,她很不喜欢这样的氛围。
这种记忆大多都是死的,没有任何的收藏价值。
至于接触星穹列车会不会被发现?
流光忆庭的人都有一个特殊的能力,那就是只可以被自己认可的人看见。
其他的人都是看不见他们的。
只有被想看见的人看见才能显现出身形。
简直就是天生的隐形衣,不过这种能力也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那就是他们一生就只能活在其他人的记忆当中,当然,某些特别强大的存在除外。
其他人只是信使,黑天鹅则是忆者。
浮黎认识每一个眷属,但是并非每一个眷属都值得让祂记忆。
黑天鹅就是属于那种被浮黎记住的眷属。
不仅是对方业务能力高超,还帮自己狠狠的怒怼了一波阿哈。
谁叫阿哈经常抹自己的镜头。
打不过阿哈还不能欺负欺负你们这些凡人吗?
柿子要挑软的捏。
这句话放在星神这个层级的生命也是一样。
被敲了一锤的黑天鹅,摸了摸自己的头发,眼神似乎有些迷茫。
她抿着嘴在空中飘来飘去,手上忍不住的翻动着自己的塔罗牌,想在这些牌子中看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。
但是她能预测其他人的未来,但是却预测不了自己。
本质上黑天鹅的预测能力只是基于他人的记忆所做出来的推断。
而黑天鹅自己要做些什么,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?
她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