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商书婉紧张兮兮的样子,萧瀚墨深感不安,便紧随着他的步伐跟了上去。
“怎么了?”
看着商书婉站在原地动也不动,萧瀚墨侧身问道。
直到一堆尸骨出现在萧瀚墨的面前时,他本能地将身边的商书婉给拉进怀里。
“别看。”
商书婉抬起头,正好抵着他的下颚,看着他严肃的表情,忍不住轻笑出声。
“你笑什么?”
对着这种事情,她不是更应该感到害怕吗?
商书婉轻轻地将他推开,笑指着面前的这堆人骨,说道:“王爷,我可是大夫,生老病死我见得可多了,这个算什么。”
“比之前面对的可都是活人,而这个……。”
“这有什么,该不会王爷是你有些怕了,不敢说吧!”
“你胡说什么,这种东西能吓着本王?开什么玩笑?”
一个女儿家的什么都不忌讳,除了她也无旁人了。
明明自己害怕还不好意思说,像她这样的外科大夫,什么样的手术没有见过,什么样的死尸没有看过,这点东西对她而言又算得了什么?真是可笑。
“看这骨头,死者应该有好几个月了。”
萧瀚墨听着商书婉的话,紧跟着她蹲在尸体旁,强忍着身体的不适,与她一同仔细观察。
“你这条丫头,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
萧瀚墨看着面前差不多的骨头问道。
“这堆骨头里一共有四人,全是男性,你看地上腐烂的衣物,还有衣服上的血迹,我估摸着这些尸体至少死了半年或者半年以上。”
商书婉说得没错,与他刚才查看的血迹来看,所预测的时间确实差不多。
很明显这不是皇上之所为,一定是另有其人。
“萧瀚墨,你说这事会不会是皇爷爷……。”
还没等商书婉说完,立即再遭到萧瀚墨的否认。
“不可能,不可能是皇爷爷,他根本就不知情。”
“你就这么肯定?”
萧瀚墨点点头,那之前的猜测说了一遍。
那就奇怪了,这里是皇宫,除了皇爷爷外,还会有谁?
“书婉,这里的门你可出去过?”
萧瀚墨指着眼前的大门问道。
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,一副生锈的铁门竖立在她的眼前。
“我当时是想从这里走出,可后来来了几个狱卒,才从之前的地方出去的。”
萧瀚墨走到铁门处,试着打开,可无论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,心里便有些暗暗着急。
“王爷,外面有锁。”
萧瀚墨想了想,走到狱卒身边,试着能不能找到突破口。
看着面前的锈铁,商书婉突生一计。
她拿起手中的绣帕,放在门扉上不停地缠绕着,直到门扉有些松动,这才用力一拉。
啪的一声,门瞬间打开。
对于这一波骚操作,萧瀚墨瞬间看傻了眼,他准备试图用手中的剑去砍断这阻碍,没想到竟被商书婉的一张丝帕给解决了,她实在有些难以相信,这么坚固的门,为何会如此破败。
“你到底走不走?”
商书婉见她还站在原地,忍不住低声催促着。
萧瀚墨没有说话,直接跟着她的步伐向外走去。
“你的丝帕里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?”
“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看来你正如皇爷爷所说的凤女。”
商书婉听后差点笑出了声:“什么凤女,她老人家说的这个笑话能信吗?”
越走萧瀚墨越是觉得熟悉,突然他停下脚步,低声说句:“不好!”
便听见前方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。
萧瀚墨本能的伸出手,搭在商书婉的腰间,轻声跃起,藏在了屋檐上。
“你说,我们将军还真是可怜,夫人死了,女儿也死了,好不容易有个老相好,没想到也消失了。”
“这算什么,将军一心以为那孩子是自己的,结果帽子也染了色,啪!这下什么都没有了,能不气死?”
“是啊,换上谁也接受不了这层打击。”
侍从们正巧从藏身处走过,一字不漏地全被他们听了去。
“萧瀚墨,你听到没有,这里居然是将军府。没想到皇上的御花园居然和将军府连在一起,将军要是叛乱,那皇爷爷可不就惨了。”
商书婉的想法正是自己所想,没错,要是将军叛变,还不是轻易而举的事情,看来抓程梓岚的背后指使者就是赵将军了。
“你说这赵将军究竟有多想不开,在这里他好歹是位大将军,若投靠他国还不知能混出个什么玩意儿,搞不好是个小兵也说不准的事。”
萧瀚墨听到商书婉的话,身体不由得抽动了几下。
“哎哎哎,我说话有那么好笑吗,也不怕把自己憋出病来。”
难道她说得不对吗,效忠他国最后能有几个好下场的,她就不信这个赵将军真要叛变,还能有好下场。
“叛国就一定要去他国?”
“你该不会是说他想造反当皇帝?”
“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。”
天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