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本性，至于你的思想，我无权干涉，你只是你，不属于任何一人。”

这种话还是她第一次听见，想当年收到皇后一点点的恩惠，便用半条命给打了进去。

现在王妃救了自己的命，她本应用这条命前来报答，却没想到竟被王妃给拒绝了。

“王妃，奴婢说过，奴婢在外无亲人，我一个女儿家的孤身在外也难以过活，还不如就在王妃面前为奴为婢。”

她的回答之前就已经在皇宫里说了，只不过那时怕皇宫压迫，她才会违心地说上这些。

如今在她府里，春儿还能说出这番话来，看来她是打算好了自己的后尘。

“你可知道留我府中，你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？”

代价？

王妃的语气突然异常冷漠，让春儿当场愣在床上。

看她这副表情，也在商书婉意料之中，她笑道：“我先把你身上的毒解了，然后你再做其他打算。”

“不，王妃，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，我春儿愿承受。”

春儿掀开被子走下床，扑通一下，跪在了商书婉的面前，诚恳说道。

“如果我说我想要你的命呢，你也愿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