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王妃的房间奴婢已经收拾好了。”
知道春儿是什么样的人之后,钟锦垸显得格外不耐烦,只想草草把她打发走。
萧嬷嬷怎么会看不出贵妃眼底的那一抹厌恶立即站出来说道:“你先下去吧,贵妃自有定夺。”
春儿觉得贵妃对自己的态度有些不一样,具体便有说不出来,难道她真的把自己私自饿了她二顿的事告诉了贵妃?
原以为这样王妃就会怀疑到贵妃身上,让他们之间产生隔阂。
如今看来好像又不是这回事,不行她要找皇后解解疑惑。
春儿退出寝宫后,便乘机跑了出去。
“怎么样?她出去了?”
商书婉站在窗前,看着春儿的背影小声点了下头。
“秦嬷嬷。”
秦嬷嬷听后,立即站在贵妃身边,低头道:“老奴在。”
“你派人跟着她,看她究竟跑去哪里?”
秦嬷嬷道:“老奴明白。”
说完,秦嬷嬷的身影很快便消失了,此时的屋内只剩下商书婉与贵妃两人。
“贵妃娘娘,其实你也不必太会在意,毕竟人各有志。”
“萧王妃,这件事还真多亏了你,要不然我要被他给害死。”
商书婉摇头道:“娘娘,她究竟是不是皇后派来的,也不好说,只有等秦嬷嬷回来后方可得知。
不过她若真是,贵妃娘娘你又打算如何处理?”
说到这里,她隐隐为那丫头担心,毕竟这香儿还未到十恶不赦的时候。
只要她肯改过自新一切都还来得及。
“怎么处理,自然是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。”
娘娘这话要是放在现代她定是会笑笑,不会当真。
可这里是封建王朝,娘娘怎么说必然就会怎么做,这里的奴才如同蝼蚁般低廉。
“娘娘,万万不可。”
钟锦垸听到萧王妃的阻止,瞬间产生了疑惑,连忙问道:“为何?”
“贵妃娘娘,春儿这个棋子你为何不好好利用一番,若直接杀了,也太便宜她了。”
商书婉的话瞬间引起了钟贵妃的兴趣,她连声问道:“你可有何好法子?”
“法子我刚才不是说了嘛,利用她开解自己地围,经过几次交手,皇后必定不会再重用她,到时你想怎么处理还不是贵妃简简单单的一句话。”
商书婉的话点醒了迷途中的贵妃,钟贵妃笑道:“不愧是萧王妃,还真有你的,好,就照着你的话来做。”
钟贵妃的话刚说完,商书婉的肚子不恰适宜地响了起来,这时商书婉才想起,自己今早还未用过早膳。
“怎么?”
商书婉的饥饿声,也引起了钟贵妃的注意,她疑惑地问道:“你没用膳?”
商书婉双手往胸前一摊,无奈地说着:“这还要多谢贵妃娘娘成全,让我有机会好好减肥。”
“减肥?”
对于这一词,钟锦垸不是很懂,但也能猜出其中的意思。
“你的意思你当真没用早膳?”
钟锦垸看着窗外,此刻恐怕要临近正午,就算早膳没用,那又如何,毕竟饿一顿又不会要人命。
当她正要开口?商书婉继续说道:“我何止没用早膳,我从不昨日午后就没用去过膳食,现在给我一头牛我都能吞得下。”
“昨晚你没用膳?”
钟贵妃在脑中回忆了许久后,才确定自己好像真的忘了。
……
“皇后娘娘,那贱婢来了。”
正在罚抄经书的沈矫柔,听到嬷嬷的话后,笔尖顿了一下,随后便向无人事般继续抄写着。
“奴婢见过皇后娘娘。”
春儿见皇后没有说话,便跪在地上不敢起身,毕竟皇上惩罚娘娘,也有一半是她的责任。
不知过了许久,额间都隐隐冒出了汗水,春儿依旧动也不动地跪在原地,等待着皇后开口。
“你好端端地从钟粹宫跑来,究竟所为何事?”
慵懒的腔调从皇后娘娘口中说出,可听在春儿的耳里,却显得格外心惊。
不知道的以为皇后很仁慈,真正了解皇后性子的,才知道她有多恐怖。
“皇后娘娘,奴婢特此前来报信。”
沈矫柔淡淡地哦了一声便没有再问,而是专心地继续抄写着经书。
见皇后淡然的样子,春儿道:“回皇后娘娘,奴婢觉得钟贵妃与萧王妃是一伙儿的。”
“你就为了这种事情?冒着风险跑来告诉本宫?简直愚蠢至极。”
她还以为什么重要的事,搞了半天却为这事,沈矫柔越想越气,直接把手中的笔砸在了春儿的身上。
“娘娘息怒,娘娘息怒。”
春儿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响头,没有皇后的回话,她一丝也不敢停下。
“行了行了,你给我下去,看着你就烦闷。”
沈娇柔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厌倦。
“皇后娘娘,奴婢是要说萧王妃要长居钟粹宫,一直等钟贵妃好后,方才离开,你看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“你说凤郡府的萧王妃要一直待在宫中?”
“对,奴婢听着好像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