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爷王妃不好了,萧世子与商国公带人来了。”
香儿跌跌撞撞地从院外跑了过来,刚说完话,院门便被萧千尘一脚给踹开。
正在给萧瀚墨包扎伤口的商书婉,听到香儿的回禀后,满脸紧张的看着萧瀚墨。
萧瀚墨瞥了她一眼,淡淡说道:“继续,别停。”
商书婉无奈地坐回到椅子上,继续做着之前未完成的事。
等萧千尘进屋时,商书婉正好把药箱放进衣柜中。
萧千尘看着一成不变的屋子后,一时间愣住了。
怎么回事,难道是自己猜错了?
账房里的东西当真全都烧毁?
不,他不信,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,应该就是人为的,否则怎么会那么精准?
“你们这么多人到本王这里为何?”
萧瀚墨阴冷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,落在萧千尘身上时,更带有几分狠毒。
商政远见状,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意,走到商书婉的面前道:“多日没见,为父十分挂念,特意赶在进宫前,来看望王妃一眼,希望王爷宽容一二,好让我与王妃闲聊一个时辰,不置可否。”
想她?
有没有搞错,这家伙确定是想她?
是想害死她吧!
不过当着这么多人面也不好拒绝,想来他也不会在王爷的眼皮下害死自己。
商书婉笑道:“父亲的想法正是女儿所愿,不如我们在旁边的房内好好闲聊,也慰我们之间的父女情。”
商政远正想着如何不让商书婉拒绝,没想到她竟然一口应承了下来,看来这丫头还是有几分惧怕自己的。
萧瀚墨虽然不明白商书婉为何会同意此事,但为了尊重她的想法,萧瀚墨只在她耳边嘀咕道小心后,便不再多说什么。
打从进屋捡到商书婉以来,萧千尘的眼睛从未从她身上移开,直到她带着商国公离开后,他才将视线收回,并转移到面带杀气的萧瀚墨身上。
“说,账房的火是不是你与萧王爷干的?”
商政远一进门便迫不及待着问道。
商书婉冲着眼前的父亲一笑:“爹爹不是想女儿吗这么一开口便问这事?”
“你别给我扯那么多,你说是与不是就成?”
商政远的脸上堆满了不耐,随意找了张凳子坐下。
“爹爹好生奇怪,账房走水,你不问萧千尘,反倒是跑到这里来质问女儿,这些闲话也不知父亲从哪里打听来的?”
“难道不是?”
商政远也觉得此事很是蹊跷,若这团火是商书婉他们干的,他们从中又能得到什么好处?
商书婉一脸镇定地看着眼前的父亲,看来这商国公要被自己的话给信服了。
“当然不是!我和王爷有做这事的必要?再说,账房起火,这事说不定就是萧千尘自导自演。”
商书婉努力的劝说着,希望能把商国公的注意力给忽悠到萧千尘身上。
“自导自演?”
商政远双眼疑惑地紧盯着商书婉,希望能从她的眼神中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。
“对啊!你想想,账房里摆放的可都是陪嫁品,要是真的全烧没了,他还会有力气带你来这儿,说不定早已哭死过去了。”
听着商书婉的话,孩子也有几分道理,商政远见她没有继续往下说,便不停地催促着。
直到商书婉喝下杯茶水,这才继续瞎掰着。
“那你说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,嫁妆迟早都是他的不是吗?”
商政远对此很难理解。
商书婉早有准备他会如此一问,便很快地回道:“他想光明正大地拿到全部的嫁妆,首先要把王爷给杀了,这样他才能名正言顺地继承王爷爵位,然后再做失火的假象,把东西全部拿走。
这样不仅商家的陪嫁,就连赵将军府上的陪嫁物全都归他一人,到时以他的实力,还会怕了商家或赵家。”
听了商书婉的这席话,商政远立即茅塞顿开,这么简单的道理他怎么会没有想到。
好一个萧世子,自己辛苦在后辅佐他,却没想到他居然打这如意算盘。
今日若不是商书婉说出这番话,他恐怕还不知要多久才能领悟到这些。
想到这里,他的眼神充满了对商书婉的欣赏之色。
“你这丫头,果然聪慧了许多,可惜你嫁给了个病秧子,毫无前途可言,否则为父一定会站在你这边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商书婉暗自觉得很是好笑,若让他知道王爷的病早已康复,不知会有何感想。
“不过丫头?我看萧世子好似对你有意,不如等王爷病逝后,为父肯请世子将你一同收入房中,也算是我们父女一场。”
商政远的话听在商书婉的耳里,格外讽刺。
她万万没有想到父亲居然会也藏着这种龌蹉之心。
为了巩固自己在朝堂上的势力,居然连她也一并算计,也真是够狠的。
商书婉不动声色地对着商政远微微一拜,笑道:“居然父亲已有所打算,女儿自是感激不尽。”
听商书婉如此识大局,商政远很是欣慰,随意闲聊了几句后,便带着商书婉走进萧瀚墨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