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.“大事不好了,王爷。”
宁宇见商书婉钻进马车内,赶紧转身回到恭王府,片刻不敢停留。
萧瀚墨正打算脱掉外衣上床就寝,房门突然被宁宇冒冒失失地推开,并说了这无头无脑的话。
看着宁宇气喘吁吁的样子,萧瀚墨眉头微蹙道:“身为侍卫,要处事而不惊,这么多年还未学会?”
宁宇听后,快速地让自己安静下来,这才发现自己竟忘了规矩。
好不容易稳住气息后,宁宇这才缓缓说道:“王爷,王妃她上了马车,离开了。”
离开?
“你可知她去了哪里?”
萧瀚墨赶紧问道。
一想到这丫头不告而别,心里瞬间发慌,她强忍着最后一丝理智,问着宁宇。
宁宇摇摇头:“天色太黑,卑职只知道王妃她在马车上,选了个木箱躲了进去……。”
宁宇还未说完,萧瀚墨随手拿了件披风裹在身上,风风火火的就往门口跑去。
“王爷,随着地上的车轱辘印就能找到王妃。”
宁宇见王爷已消失在黑夜中,赶紧扯着嗓子喊道。
“还说我处事不惊,王爷这样又算什么?明明放不下还要逞强。”
宁宇想想还是紧追着王爷离去的背影,离开了恭王府。
街道上寂静如斯,连个车轱辘的声音也未曾听见。
萧瀚墨很快便来到商国公府的后门,看着空空的长廊,他瞬间陷入沉思。
这丫头当真与自己赌气,离开了这里?
若真要离开,她为何要钻进木箱中?
萧瀚墨想想有些蹊跷,便向前走了几步。
清冷的月色拨开了挡在面前的乌云,清晰的车轱辘印映入萧瀚墨的眼底,瞬间照亮了他迷茫的心。
细长的手指放入唇边,一声清脆的口哨声响彻云霄,未过许久,布满黑色鬃毛的马匹很快就从黑暗处跑了出来。
看着心爱的马匹,萧瀚墨还没等它停稳,便翻身骑在了马背上。
经过一夜的绵绵细雨,路面上早已留下深深的车轱辘印,萧瀚墨见状立即向北面跑去。
不知跑了多久,车轱辘留下的印迹逐渐消失,萧瀚墨拉紧缰绳,朝着最高点的山上奔去。
看着山下弯曲的小路,刹那间他停了下来。
此时的他看着空荡荡的小路,不知该怎么走,可一想到那丫头的离开,心里就无比慌乱。
丫头,你究竟在哪儿?你千万可别出事。
脑中瞬间涌出一万个危险,直到想起傍晚时她说的话后,萧瀚墨心里瞬间一片冰凉。
商书婉,你若敢给本王逃婚,本王必定踏平你商国府。
就在萧瀚墨不知所措的时候,一辆马车出现在萧翰墨的视野中。
他来不及多想,本能地骑着马匹在山上一路紧跟,直到他们停在院墙外,萧瀚墨这才远远地停下。
这荒郊野岭的地方,怎么会有这栋房子?
等对方走了进去后,萧瀚墨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。
无匾的门头,破败的院子,还有布满蜘蛛的房屋,好像都诉说着曾经的繁华与现世的沧桑。
这究竟是哪儿,那两个车夫又怎么会找到这里?
若没他们带领,就凭他一人,恐怕也很难找到。
这时远处传来女子的尖叫声,萧瀚墨心下一惊,赶紧跟上前去。
等他赶到时,只见衣冠不整的女子正背对着自己,待他看清对方的容颜时,眼中的担忧瞬间化为一股怒火在心底燃烧。
只见商书婉正拉着一个蛮夫走进一个屋内。
此情此景容不得他多想,带着满腔怒火,一脚将房门踹开。
商书婉正将兄弟俩身上金银针根根拔起,收完最后一根针时,咚的一声,大门竟倒塌了,四周扬起了厚重的灰尘。
我靠,不会又来一个吧!
好不容易才把这二个给解决掉,难道天真要灭她?
等商书婉看来人时,瞬间瞪大了双眼。
萧瀚墨?
她没有看错吧!
他怎么来了?他究竟看到了些什么?
想到这里,她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双眼。
直到他站在自己的面前时,商书婉立即起身,装作很柔弱的样子扑在他结实的胸膛。
“你……,你终于来了,我以为,我以为……。”
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两边流淌,商书婉不停地哽咽,也不知是发自内心的,还是在演戏,总之脸上早已挂满了泪水。
本来自己就已经将他们搞定,却没想到萧瀚墨会来此,他是为那些嫁妆而来,还是因为自己?
商书婉紧靠在萧瀚墨的胸膛,不停地猜测着。
心存怒火的萧瀚墨,看着商书婉这番样子,不由得幻化成一道叹息。
“既然怕,为何要做这么危险的事?”
“我只是想知道他们把娘亲的嫁妆藏在哪里罢了,谁知他们竟想轻薄我。”
为了猜测对方前来的目的,商书婉故意说道。
“轻薄你?那为何与本王看的有所相反。”
“喂,萧瀚墨,你该不会以为我轻薄他们吧!”
“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