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不出商书婉的预料,她们还未走出几步,便被人从身后用麻袋将自己套住,一路上颠簸了许久,这才停了下来。
“是这里吧?”
“小姐说好像是这里,应该不会有错。”
透过麻袋,耳边传来了丫鬟们的对话声。
小姐?
她们说的一定是商怜怜了。
“进去吧!你这疯子,你的香儿回来找你,你在这里乖乖等着就行。”
说完,两个丫头把她扔进屋内便离开了屋子。
就在这时,漆黑的麻袋里透出一丝光线,商书婉伸手摸去,原来竟被她们松了口。
她慢慢地从地上缓缓爬起,环顾四周的时候,刚才两名丫鬟的对话吸引了她的注意。
“小姐说就把她丢下这里就行了。”
“就这样?”
“难不成呢,你还想留下观看?”
“哎呦,沁儿姐姐你在说什么呢?妹妹我只是问一下。”
“不过沁儿姐姐,屋里的男人是哪位公子啊!”
“什么哪位公子?以小姐的脾气,能给她安排的男人,恐怕不是屠夫就是柴夫。”
“啊,不会这么惨吧,这个商千金还真是可怜。”
“可怜?你还是可怜可怜我吧!早上到现在还未曾休息,累死了。”
男人?
这屋里有男人?
还是个屠夫?
看来这个商怜怜是恨透了自己。
商书婉瞬间感到后背一片冰凉,等她缓缓转过身时,顿时吓了一跳。
这……
这人……
这人不是之前敬酒给自己的中部侍郎张云棠吗?他怎么会在这里?
难道他就是丫鬟口中的屠夫?
商书婉坐在床边将他打量了一番,红唇白齿,清秀的五官,这颜值若放在现代也是帅哥一枚。
“热,好热!”
张云棠躺在床上,身上的衣扣早已被他解开,雄厚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,让商书婉倒吸口凉气。
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张云棠,居然还有八块腹肌,商书婉忍不住伸手摸去。
张云棠不知身在何处,只知道四周燃起的火苗快要把自己融化。
不行,他快受不了,他怎么也不会想到,仅仅隔了一两杯酒水就会让自己深陷火炉之中,他现在只想找到一方泉水,即使一滴也罢。
一阵清凉从上方传来,瞬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心。
为了不让这种这种清凉冰澈的感觉消失,他强忍着身上的炙热,扑向那一方源泉。
这一扑不要紧,吓坏了商书婉,没想到自己只是摸了下他的胸膛,他的反应竟如此之大。
她想将压在她身上的张云棠给推开,可无奈自己的力气太小,丝毫不起任何作用。
完了完了,当真要失身在这里?
商书婉不免有些着急,就在这时,原本还对自己强行施暴的张云棠,突然压在她身上不再动弹,商书婉赶紧将他推开,跑下了床。
“妈呀,吓死我了。”
商书婉跌坐在地上,不停地嘀咕着。
“怎么?你现在知道怕了?刚才不是摸得挺起劲的。”
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。
商书婉慢慢地转过身,直到她看见对方的装扮后就这才松了口气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她不是应该在会客厅里待着吗,怎么跑到这里?
“怎么?本王不能来这儿?又或者本王打扰了你的好事?”
好事?
什么好事?
商书婉顺着萧瀚墨的眼神望去,瞬间明白了他的脸色为何会那么难看。
敢情他是以为自己给他带了绿帽子,所以他才会赶来。
“这……这个,纯属意外,不是你想的那样,是……。”
就在商书婉打算对萧瀚墨解释的时候,躺在床上的张云棠突然醒了过来,在床上不停地扭动着身躯,为了能缓解身上的燥热,他便将手放在了褒裤上,打算随时脱掉。
该死,他不会是想脱裤子,这怎么行?
商书婉走上前,手指刚触碰他的手腕,张云棠便立即抓着她的手指,不愿松开。
这可怎么办,这张云棠不把手给松开,她怎么替他看病治疗,难不成……
见此情景,商书婉突然想起身边的王爷,她便命令道:“你会把他弄晕吗,随便什么办法,我好替他诊治。”
萧瀚墨没有多说一句,直接上前两步,走到张云棠身边。
商书婉正打算让他下手轻点,可惜话还没说完,就见萧瀚墨突如其来的一掌,正巧打在了对方的后脑勺上,张云棠再一次昏睡过去。
“你下手不能温柔点吗,这么狠。”
“这可是你要求的。”
“是我要求的没错,可你不能轻些吗,好歹人家也是个文人。”
“与我何干?”
商书婉自知在对牛弹琴,忍不住朝他翻了白眼,嘀咕着:“粗俗。”
当她的手再次触碰到张云棠手腕时,商书婉的脸色瞬间有些不好,她赶紧站直身子,往他额间摸去,果不其然,他身上的温度早已超过了他的承受范围,没想到这药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