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冬生带着魏婵娟进来,见到李顺连忙行礼:“臣秦冬生参见皇上。”
魏婵娟见到面前的陌生人,又听见秦冬生的称呼,眼睛瞬间瞪大,像是见了鬼一般。她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,谁能想到在反王大本营见到了圣统皇帝?
李顺看着秦冬生,亲切地笑道:“冬生啊,还是你聪明,能认出朕。”
秦冬生道:“臣有罪。臣搅乱了皇上的计划,还破坏了自己任务。”
李顺却道:“这不能怪你。之前你也不能确认朕的身份,一切都是巧合罢了。”
秦冬生愧疚道:“这是臣等做事不够周密,没有多想一层,导致暴露了身份。”
谁能想到魏婵娟的心思会那么细密,叫他请人,请到了反而遭受怀疑,还连带着将王杰的身份一起暴露。幸好当时楼上只有他们几人,若是因此影响了皇上的计划,那就真的万死莫赎了。
李顺让秦冬生起身,和吕勉靠边站,自己则上前围着魏婵娟转着圈的打量了起来。
魏婵娟感受到圣统皇帝的目光,想起了他那臭大街的名声,顿时紧张起来,低着头,缩着肩膀,后背不住地颤抖。
李顺开口就是一句惊人的话:“你们赵家当初只剩下女人,又想要复辟前朝,为什么不派人进宫,做皇帝的妃子,生下龙种,争宠夺权。这样你们的血脉不一样能够当皇帝吗?”
魏婵娟大惊失色,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?而且还知道她们魏家的谋画。她结结巴巴地回道:“民女不知道皇上说得是什么意思?”
李顺见她死不承认,道:“你先别急着狡辩,就说朕的话有没有道理?”
魏婵娟沉默良久,神色数变,最终冷哼道:“我们要的可不是那一张龙椅,而是我大魏宗庙社稷。你们李氏卑鄙无耻,篡夺我大魏江山,还想要我们委身侍奉!简直痴心妄想。”
李顺摇头,反驳道:“太祖起兵之时,天下动乱已久,义军蜂起,是天下人要反你们,只不过是我们李氏是最后的胜利者,怎么能将大魏灭亡之仇,怪罪到我们的头上?”
“没有我们,你们一样会灭亡。我朝宅心仁厚,还给了你们这群前朝余孽一定的优待,是你们贼心不死,自取灭亡。朕若是你们定然夹起尾巴做人,不似这般上蹿下跳,你们不会真以为朝廷是吃素的吧?”
魏婵娟被李顺的话气得脸色发青,她是个聪明人,李顺的话明显是在说,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。但,这是不可能的,她们这些年隐姓埋名,藏身江湖,从不入朝堂。虽与世家联姻,也是以小心翼翼,从来不将自己的目的说明。魏家的来历只有大宗的子女才知道,口口相传,不着痕迹。
李顺道:“你现在一定很迷茫,朕为什么会知道你们魏家的事。因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从你们接近落山宗开始,所有的一切都暴露了,包括你拿着轻蝉剑前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事,都在朕的掌控之中。”
魏婵娟听到落山宗三个字的时候,彻底崩溃了,瘫软在地:“怎么可能?你怎么会知道?你究竟想怎么样?”
李顺当然不会告诉她,这些都是读取了她的记忆得知的,继续攻击她的心理防线:“朕想要你。”
魏婵娟身子一抖,悲愤道:“不可能,别痴心妄想了!”
李顺嘲笑一声,道:“你在想什么好事呢?凭你的姿色,还入不了朕的眼。朕想要你继续去做你该做的事。”
魏婵娟不解地盯着李顺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李顺道:“就是字面意思,你想做什么,落山宗让你做什么,魏家让你做什么,你尽管去做。朕不会阻止。”
魏婵娟追问道:“你就不怕他们拿到太祖宝藏造你反?”
李顺哈哈大笑:“朕富有四海,手握百万雄兵,岂会惧怕区区反贼?你不会真把我大胤,当成你大魏了吧?一群鼠目寸光的蠢货,给你们九座宝藏,也不是朕的对手。朕绝不成为亡国之君。”
魏婵娟鄙夷地看着面前自大的皇帝,如今天下大乱,他怎么好意思斩钉截铁地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的?
她说道:“你不怕我将你在此地的消息,告诉那些反王?”
李顺伸出一根手指,模拟出真气,不断提升,这一根手指之中就聚集了金丹的力量。
魏婵娟面露惊恐,心里彻底慌乱:“先天?不对,比先天还要强大。自己的力量在他面前就像溪流与江河的差别。”
李顺道:“现在你知道朕为什么不怕你告密了吧?因为朕只要愿意,一根手指头就能将所有反王碾死。你们收起那井底之蛙的心思吧!去朝廷与神木教交战的前线看一看吧,这个世界早就不是你们这些逆贼所能想象的了。”
“朝廷为什么放任这些土匪?因为他们太弱了,弱得只要朝廷派一支兵马便能将其剿灭。朕的敌人从来就不是你们。你们在朕的眼中不过是挑梁小丑罢了。”
魏婵娟的人生观崩塌了,自己和自己的家族那么多年的努力,最后却被告知一切都是无用功。
她崩溃大喊道:“你如果真的不在乎!怎么会亲自前来武林大会!你真的那么强!怎么不直接杀死那些反王!”
李顺带着嘲讽的神色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