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顺看向李梦。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？两个国家都在一千年前对妖族动手。李梦眨巴眨巴眼睛，有些心虚：“一千年前，因为某些原因，天界和仙界对人间下达过妖族屠杀令。”

某些原因？李梦不明说，李顺也不问。金氏听见天界的概念，莫名奇妙。仙界还听过，至经上国的修仙者飞升之地。大隆虽然四百六十多年来，比大胤开放一些，但是也没有开放多少。

仙族怕人族，人族也怕仙族。两族相互之间，各种防备。文化交流有，随着战争，或多或少，都会有些接触。但整体政策，是禁止对方思想文化传播的。

李顺想起了前朝史书出现过一则记载：“帝眠，神人入梦，言妖族为祸。帝醒，见墙壁之上，有虎豹之影食人。帝惊，下达屠妖之令。”

看来，这一切的主导者就是天界和仙界的人。至于妖族如何惹得如此天怒人怨，他没兴趣知道，自己都是一头包，哪里还管得了别人的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