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窜天猴儿似的逃离了现场。

他们的女伴一头雾水，见正主离场，也只能匆匆离开了。

很快，整个大厅里，就只剩下战墨沉和姜乔两个人。

静谧。

大厅里，是诡异的静谧。

姜乔淡笑了一声，挑眉看向战墨沉，“啧，真是可惜了——”

话音未落，下颌突然被一只手大力捏住。

战墨沉的俊脸近在咫尺，阴沉的眸色彰显着男人的怒火，“姜乔，说你水性杨花，还真是玷污了这个词。”

男人的力道不小，姜乔感觉自己的下颌骨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捏碎了。

可她硬挺着，没有出一声。

反而，挑衅的勾起了唇，“是啊！所以还请战少赶紧在离婚协议上签字，甩掉我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。”

战墨沉冷冷的盯着她。

好半晌之后，才缓缓松开。

他扫了一眼桌面上的离婚协议，拿起，翻看。

协议里，她放弃了所有的共同财产，选择净身出户。

看到“净身出户”四个字，战墨沉嘴角扯出残忍的笑痕。

这个女人，还真会装。

若她当真愿意净身出户，当年又怎会做出那样的事情？

姜乔看到男人认真查看条款的样子，平静的心湖起了一丝涟漪。

那张精致美艳的脸上，少有的露出一点紧张。

这次，她连净身出户都写上去了。

他，应该会签字了吧？

明明这一刻期待了三年，可眼看着就要脱离苦海，却怎么高兴不起来呢？

果然，她还是不如他狠心薄情啊！

战墨沉突然抬眸，恰好与她紧张的眼神撞了个正着。

于是，他在女人的注视之下，一脸淡定的将离婚协议撕了个粉碎。

姜乔眼神一滞，“战墨沉，你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