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大人,听说你那住在后山上的大女儿不见了?难道你不想知道她去了哪里了吗?”
姜以茉皮笑肉不笑的故意提醒他。
同时她的眸光如同一把刀上下比划着他。
在原主的记忆,她曾躲在角落里偷偷地见过几次眼前的这个老男人。
这个老男人,其实他年轻时长相还是挺俊朗的,身材挺拔,而且经常喜欢穿着一身月牙白的衣衫,这让他显得飘逸脱俗。
他的五官如手工雕刻般,有棱有角,一双剑眉斜入飞鬓,两只眼睛炯炯有神,眉宇间更是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书卷之气,整个人显得斯斯文文,风流倜傥。
这也难怪能把原主生母迷的五迷三道的。
然而,姜祈年被姜以茉犀利的眸光上下打量的很不舒服,还起了一身鸡毛疙瘩。
“这事与你有关系吗?”
姜祈年说完,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念头,眼前这个清尘脱俗,琼姿花貌的女子,她的眉眼跟他去世发妻的眉眼很像,她该不会就是自己的大女儿吧。
不对,自己丢在后山放养的那个大女儿,在他出发去皇城之前,他曾远远地见过她,她长得极丑,脸上还有一个大大的兽皮痣,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木讷,哪有眼前的小丫头长得那么灵动好看啊。
但他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,眼前的这个小丫头还真是他的那个不受待见的大女儿。
姜以茉也知道眼前的这个老人渣是绝对猜不出她的身份,那她就主动说出自己的身份。
“肯定有关系了,因为我就是被你放养在后山的那个大女儿。”
“什么?”听了这话,姜祈年一脸怀疑,“你说你是我的大女儿姜以茉?”
“对啊!难道我不像吗?”姜以茉反问。
随后,姜祈年的眸光一直紧盯着姜以茉,脑袋摇晃得像个波浪鼓似的,嘴里还不停的嘀咕:“不不不,不像,我那大女儿哪有你长得那么好看,她那张脸丑得跟个母夜叉似的,而且她那人的性子也木讷,眼睛就像一双死鱼眼。”
闻言,姜以茉连连冷笑,这时,一直站在门口旁穿着一袭深蓝衣衫的凤无痕也走进了屋里,同时伴随着一道低沉的嗓音。
“姜祈年,你真够可以的啊,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认不出来。”
姜祈年抬眸一看来者,微愣几秒,然后,他赶紧跪下行礼,战战兢兢的说:“下、下官见过邪王!”
“哟,姜大人,你还记得本王啊!”凤无痕说着这话的语气,似在揶揄。
姜祈年听不明白邪王这么说话是什么意思,硬着头皮回道:“下官去皇城时,曾有幸目睹过几次王爷的真容,所以对王爷还有印象。”
“那你为何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认不出来?”
“这,这这个……”
姜祈年不知如何回答。
他的那个大女儿才几个月大就被扔在了后山,让她自生灭去了,她长到十七岁才去看过她两次。
第一次是她八岁时,听说她差点快病死了,被她奶娘闹腾的很烦,他才去后山瞧了她一眼就离开了。
第二次就是两个多月前,他要带他的二女儿姜雅琪和几名海城的秀女去皇城选秀,他就偷偷地过来瞧了他这个大女儿一眼,目的是想看看他的这个大女儿对他还有没有利用价值,结果他看清她的脸长得像个母夜叉似的,立即就跑了。
没想到,还被他看走眼了,他这个大女儿不仅不丑,还长得十分娇美。
“怎么,姜大人说不出话?本王可是听说茉茉才几个月大的时候就被你扔到姜府后山,让她自生自灭去了,幸亏她有个好奶娘省吃俭用,含辛茹苦的把她养大了……”
“王王爷,那那是因为下官的这个大女儿命格不好,下官怕她会害死家人,出于无奈才把她丢到后山放养的。”
“命格不好,你一个朝廷命官既然相信会这些鬼神邪说,而且还是有人故意编排出来的荒唐言论。呵!”
凤无痕幽深的眸子,怒瞪着跪在地板上的姜祈年,脸色极黑,语气阴沉沉的,身上寒气逼人。
姜祈年听了他的话,吓得他全身都在颤抖,这个邪王真是冷的可怕。
“编编排?王爷,这可是我夫人让亲自去道观请来的道士为下官大女儿卜算的一卦啊。”
姜祈年不信阮锦意会害自己。
“你不信也没关系,本王这里有证据。”
“来人,把他俩都押进来。”
这话一出,暗影就带着几名兄弟把阮泊霖和穆疾风推了进来。
姜祈年抬头看向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阮泊霖和穆疾风,顿时被吓得脸色惨白。
“呜呜呜,姐夫,快,快救救我呀,我都快被他们打死了。呜呜呜……”
往日那个嚣张跋扈,目中无人的二百八十斤的大胖子,看见姜祈年时,竟然哭了,哭得涕泪横流,让众人看得十分无语,也听到很烦躁。
“闭嘴!一大男人哭得逼逼赖赖像个什么似的。”
凤无痕被他哭烦了,当场大喝一声,阮泊霖立马紧闭上了嘴巴。
“阮泊霖,你给你姐夫说说,当年姜大小姐命格枯不好的事情是谁编的。”
“是……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