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穆疾风被姜以茉涂抹上这种鲜红的毒胭脂后,过了片刻,他的嘴唇就变得又痛又痒,还以肉眼的速度肿成了一个香肠嘴,看起来十分滑稽。
穆疾风瞧见两人似笑非笑的表情,也知道此时自己的嘴唇变成了什么模样。
心里有气,可他又动不了,更不可能找这两个混蛋报仇。
直到姜以茉看够,她才从桌子上拿起第二瓶。
“穆公子,这也是我最新研制出来的一种奇药,目前我还没有给它想好起个什么名字,它是一种很香的药水,虫啊,蛇啊,最喜欢闻到它的味道。”
“如果我把这种药水往你身上滴上那么一点点,它的香味就会把这附近的虫和蛇都招来,还会全部往你身上扑去,把你当中它们的美食。”
姜以茉故意吓唬他,把她手上的药水说得十分可怕。
此时,穆疾风早就被她说得起了一身寒毛。
“求你不要再说了,先让我想想。”
穆疾风真的妥协,再不妥协他有可能会被这个女人活活折磨死。
恰巧此时,暗影和一名侍卫揪着阮泊霖的袖子,把他拖了进来,甩到地上。
“王爷,姜姑娘,属下都把外面的那些棺材检查过了,每个棺材里面都装满了细盐。还有这个阮泊霖想要逃跑被我们给抓回来了。”
话落,凤无痕和姜以茉同时扭过头瞟了一眼被丢到木板上“躺尸”的阮泊霖。
这个阮泊霖被打的鼻青脸肿的,身上的衣服不但被扯开了,还被扯破了,模样很惨。
此时,他身上再痛也不敢呻吟,只能强忍着,整个猪头脸拧成一个大疙瘩,看着就憋屈。
“哟,猪老板,你怎么不逃啦?”
姜以茉故意嘲讽他。
阮泊霖努力睁大一双眼睛再次打量姜以茉,越看越熟悉,才缓缓地张开被暗影他们打掉两颗大门牙的大嘴巴。
“里里……这锅驴人到理似谁?窝窝……好似在哪里见锅里?”
阮泊霖说话严重漏风,不认真听,大家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话。
不过姜以茉倒是听懂了。
“那你猜猜我到底像谁?”
“多年前,你为了霸占姜府里的一个长相比较出众的小丫鬟,你让魏嬷嬷把她叫到了后山的小竹林里,试图强暴她,后面却被突然跳出来的一个小姑娘给吓了一跳,那小姑娘的脸上有个大大的兽皮痣,长得极丑……”
阮泊霖听了她勾起的回忆,立即想起了当时的事情,瞬间明白眼前的女子是谁?
“里里……里似姜以茉!不不,不对,姜以茉没有里长得那么好看。她她,她脸上有,有颗十分丑陋的兽皮痣。”
“哈哈哈!”姜以茉听了当场笑起来,“告诉你,其实本小姐脸上的那块兽皮痣是我奶娘为了保护我贴上去的,本人的真实容貌就长得如我现在这般如花似玉,那么好看,那么迷人。”
姜以茉后面这一句话说的,太不要脸了。
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她,不过吐槽完之后,又不得不承认以姜以茉如今的漂亮的脸蛋,玲珑的腰肢,修长的身段,超凡脱俗的气质,她真有这个资本夸自己。
“你真是姜府放养后山——那个食人花转世的天煞孤星?”
“对,我就是她。怎么样,你想不到吧?”
“这这……这太不可思议了,你就是那个天煞孤星?”
“好了,现在你既然知道我是谁了?暗影,你先让人把他拖下,本姑娘等会再问他一些私情,接下来,我们还要问穆三公子交代一些事情。”
暗影听了她的话后,侧眸看了一眼凤无痕,凤无痕站在她的身边一句话都没有说,暗影立即明白他家王爷的意,才道:“是,姜姑娘。”
等他回答完后,就和刚才的那名侍卫又粗鲁地把阮泊霖往船舱门外拖,还伴随着一阵阵杀猪的惨叫声。
暗影他们走后,船舱里又只剩下姜以茉、凤无痕和穆疾风。
“穆三公子,刚才我故意给你那么长时间想问题,你现在应该想清楚怎么给我们交代了吧。”
穆疾风听了,嘴唇动了动,然后,他缓缓开口:“我确实是越国穆国公的三公子,因为我母亲是个卑贱的婢女上位当姨娘,所以我父亲很不喜欢我,导致我在穆国公府并不待见。”
“就在十年前,我父亲在外地带回来一个美貌动人的女子,我父亲很宠爱她,自从她来了之后,我父亲就独宠她一个人,夜夜笙歌,就连夫人都疏离了。”
“国公夫人心里妒忌的发狂,就让下人偷偷地给那个女人下毒,后来那女人被救回了一条命,她却变成了哑巴,可我父亲依然喜欢她。”
“我父亲查出那毒是夫人下的,当场让人把她丢进了冷院,不管不顾……”
说到这里,姜以茉当即打断了他说话。
“打住!我让你讲重要的,你们府上后院的事情,我不想听。”
穆疾风抬眸看了她一眼继续道:“再后来,有人跟我父亲说有株神蝶花可以医治好那女人的哑巴,我父亲用尽一切办法才打听到东临国的海城断崖山下有株神蝶花。”
“他就偷偷的找到了我,让我到海城断崖山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