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吴焕的嘴就忽然不听他使唤了,他明明要否认的,是打死也不能承认啊,但是到了嘴边的话却是,“我从见到少爷的第一眼起,就对少爷一见钟情了,我永远记得那一天,少爷光着腚在洗澡,你们没见过少爷的屁股,那真的是又白又挺又翘,还有少爷的身子也可白了,溜光水滑的,女人都比不过,少爷一个背影就把我迷倒了,我难以自拔的爱上了少爷……”
吴焕说这些时表情有些搞笑,明明是很深情的话,他的表情却是既狰狞又扭曲的。
吴焕都惊呆了,他怎么都说出来了,眼见周子墨气的脸都红了,吴焕赶紧摇头,他还想否认的,但是到了嘴边的话依旧是,“从那儿以后,我就天天梦见少爷撅着屁股在洗澡……”
孙承宇下意识咬了下唇,他真的很想笑,但是现在笑会不会不太礼貌啊。
周子墨都要疯了,他拿起一个什么东西就朝吴焕摔去。
特娘的,让你说实话,也没让你这么实啊。还天天梦见他撅着屁股在洗澡,这个狗东西怎么能说出来!
周子墨想叫人捂住他的嘴,但是小厮都被赶走了,周子墨就自己从床上下来,谁知脚下一个踉跄,一跤摔在吴焕身上,吴焕下意识的抱住他。
“少爷投怀送抱,是不是也舍不得奴才,奴才一定会对少爷好的。”吴焕深情告白。
周子墨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哇的一声吐在吴焕身上,又一脚踹开他,“别说了,你给我闭嘴,闭嘴。”
周子墨是想死的心都有了,而此时周母也忧心忡忡,她今天特地请了太医来,两人也刚回了府。
“令公子究竟怎么了?”许太医问。
周母赶紧将几把金瓜子塞许太医兜里,这是贿赂的意思,“许太医一定要替我保密啊。”
周母左右瞧瞧没人,她才将许太医拉到一个角落里。
“是这样的……”周母小声在许太医耳边说。
许太医听后都震惊了,想他行医三十载,还从未听说过此病症啊。
“什么!你说令公子来了月信!”太医太惊讶,不小心喊了出来。
两人所站之处离周子墨的寝居很近,然后太医这一嗓子,周子墨听的清清楚楚,孙承宇和声声也听见了。
周子墨都要吐血了,这是嫌他这脸丢的还不够大吗?他还来了月信!
周母之所以这样说,是因为她经常看见周子墨的内裤上有血,她误以为是月信。
周子墨要哭啊。
孙承宇也惊呆了,周子墨竟然来了月信!难道周子墨是个女人!
周子墨看了孙承宇一眼,孙承宇心一慌腿一抖忽然就从椅子上摔下来……完了,脑子里已经有画面了。
周子墨都想哭了,他最好的兄弟都嫌弃他了。
这时,许太医和周母也进来了,两人认识孙承宇,是国舅爷的公子。
周子墨原本想将这事瞒的密不透风,主要是太丢人了。
而此时,周母见周子墨绑了吴焕,还用一块破布头堵住他的嘴,周母随手将布拿了下来。
吴焕便又开始爆豆子似得将什么都说了出来……什么每天都将周子墨迷晕,然后两人共度良宵……这特娘的是不要钱能听的吗?
周母都惊呆了,许太医都要站不住了,他岁数大,受不了这么刺激啊,许太医自掐人中……
“你给我闭嘴,闭嘴……”周子墨真的要吐血了。
吴焕说的露骨,孙承宇赶紧捂住声声耳朵,不能听不能听,太污了。其实他也挺想捂住耳朵的……什么叫他不举,只有见到周子墨他才举……
许太医最后还是晕了,踏马的,太刺激了。
孙承宇脑子里那画面感太强了,他都不敢想,一想他心里就发慌。
孙承宇最后都不知道怎么离开周府的,周子墨都要给孙承宇跪下哀求他,千万不要说出来。
孙承宇自然不会说,他本不是那种人,并且……就这种事,他也不好意思说啊。
“这件事周兄莫要担心,你还是先处理好府中之事吧,毕竟……哎……”孙承宇欲言又止。
两人离开周府后,孙承宇便将声声送回了家。
声声拎着空了的小奶壶回来了,她一进府便闻到了好香好香的味道。她闻着味道去了小厨房,碧螺正在小厨房做蛋黄酥。
声声拿起一个就要吃,只是这蛋黄酥刚烤好,还烫手呢。
碧螺帮她吹凉,“小小姐慢些吃,这里还有很多呢。”
“哇,这么多,声声可以吃好多天了。”
“小小姐,我要回老家一趟,所以特地多做了一些,”碧螺笑着问,“小小姐,会想我吗?”
声声肯定会想,她自出生起,除了娘亲,就和碧螺相处的时间最多了。
声声搂住碧螺的脖子,“要多久才能回来呢。”
“很快,最长十天。我最近总是梦见我娘,正好我娘祭日到了,我想回去看看。”碧螺说。
碧螺命苦,她娘死的早,所以才会被卖到官家为婢,但是她也是幸运的,因为她遇到了乔氏。
碧螺半月前便让老乡捎了信回去,听说碧螺要回老家,最开心的莫过于碧螺的叔婶。他们知道,碧螺如今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