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妃刚松了一口气,又听声声,“他们在讨论将声声灭口的事。”
容妃:“!!!”
容大人腿都软了,“皇上,小顾大人一定是误会了什么,臣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这样说啊。”
容妃也赶紧跪下来,“皇上,臣妾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呢。”
声声抓了抓小揪揪,头秃哦,难道她也要跟着狡辩。
“皇伯伯,容妃可是后宫的创业状元哦。”
容妃:“???”
容大人:忽然有种不好预感,还非常强烈!
皇上:其实他不敢太好奇,害怕小祖宗反手就是一顶绿帽子。
声声张开嘴,众人心跟着她绷紧,结果。她只是打了个‘阿秋’,容大人汗毛都要倒竖起。
又听声声接着说,“容妃自恃体有异香,不仅倒卖自己肚兜,最近还接了一个大单哦?”
皇上:“!!!”还有这等事!该来的还是来了,吃瓜竟吃到自己头上了。
“什么大单?”皇上问。
“有人想要皇伯伯穿过的里衣,说是身负龙气,可以逢凶化吉,并且容妃接单了!”
容妃都要哭了,这等事她怎么都知道了。
“皇上……”容妃还想狡辩,容大人却知没有狡辩的必要了,小顾大人说的话,就没一次失真。
这时太子叫声声,“声声,我送你去小学堂吧。”
“嗯。”声声转身跑跑跳跳走了,她对皇伯伯怎么处罚容妃没兴趣。
却说顾家这边,顾景安知道乔氏带了一个年幼的女孩回来,竟异想天开的以为乔氏喜欢孩子。
他最近病的糊涂,特别是刚醒那会,都不知如今哪年哪月了。他想告诉乔氏,若她喜欢孩子,待他养好了身子,他们就再多要几个孩子。
他太想和乔氏重归于好,重振顾府,自从知道声声天赋异禀后,他也急于和声声修复父女情分,他们虽然是父女,可笑的是一点情分都没有。
这天上午,顾景安精神难得好一些,他收拾打扮一番,想去讨好乔氏。
顾景安经过院子时,他忽然听见迎春居方向传来说话声。
话说顾景安已经好久不在院中走动了,他心里好奇,便准备过去一听究竟。
春姨娘以为顾景安患病在床,根本就不会出来,她也就没压低声音,“最近有没有在老爷的药里加蟾附子,药量一定要加够,那个狗东西昨天竟然没吐血。”
“老爷也不能天天吐。”
春姨娘不奈,“不天天吐,他得熬到什么时候才会死,老娘都快熬成黄花菜了。”
春姨娘恶狠狠啐了一口痰,老东西怎么还不死。
虽然她盼着顾景安死,但是药量也不敢加大,她怕顾景安突然身亡,被人发现是中毒死的,会牵连到她头上去。
而此时,顾景安刚走到迎春居门口便听见了这些话,他心中大骇,甚至不敢相信亲耳所听到的,难怪他这身子每况愈下,原来是这个贱人从中作梗。
顾景安刚要推门进去,又听喜鹊道,“姨娘,你猜昨儿老爷梦魇说了什么梦话。”
喜鹊接着道,“他大概是梦到自己年轻的时候,说什么女人太多也有烦恼,这么多人争他一人,都不知道今晚要宠幸谁了。”
“哼,那个瘪三儿,去阴曹地府去宠幸李沁沁吧。”春姨娘暗骂一句,“都成那个鬼样子了,还以为自己英俊潇洒,风流儒雅呢,下次等他晕了,往他脸上泼一盆热水,烫掉他一层皮下来。”
喜鹊偷笑,“那老爷以后可就没脸见人了。”
“都要死的人,还需要什么脸。”春姨娘冷哼。
顾景安都要气炸了,他几乎都快站不稳了,眼前忽然一阵阵黑下去,顾景安使劲掐自己的掌心让自己清醒。
可惜掌心都掐出血来,都挡不住那眩晕来袭,他怕自己一旦晕过去,就不会再醒过来了。
春姨娘狼子野心,一旦暴露,她一定会铤而走险,提前对自己下手。
不行,绝对不行!
顾景安踉跄走到一个墙角,他缓了好一会才终于清醒过来。
贱人!贱人!他怒火中烧,只恨不得现在就将那贱人千刀万剐。
但是他自己的身子他知道,他已经没有后路了,府上唯一靠得住的,恐怕只有顾涔涔了,他的亲妹妹。
顾景安踉跄着身子去找顾涔涔。
“涔涔,你救我,春氏那个贱人竟想谋财害命,我久病不愈都是她害的,是她在我的药里下毒。”
顾涔涔吓了一大跳,她急忙关好门窗,“哥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顾景安便将他在院里偷听墙角的事,全部告诉了顾涔涔。
“当务之急,是得找个大夫好好治治我这身子。”
顾景安好歹也曾风光过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他已逼到绝路,不得不拿出最后棺材本的钱,“涔涔,你陪我寻个好的医馆。”
顾涔涔答应了,她和顾景安以看望族老为由离开了顾府,来到了京城一家很大的医馆。
“是蟾附子,有人在我每日的汤药里下了此物。”
那大夫摸顾景安的脉向后大惊,已毒入五脏六腑,若想调理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