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氏弱弱的捏把冷汗,小家伙的‘又有好玩的了’,就是妥妥的又有人要倒霉了。
许伯走后,声声就拿着积木去院子里玩了,顾博宗好奇的走过来,“这是什么?”
“积木!”
顾博宗从来没玩过,这木头也好漂亮啊,金光闪闪的,顾博宗生了占为己有的心。
“你看哪儿是什么?”顾博宗故意指着一处叫。
趁声声转头的功夫,顾博宗迅速抓一把积木塞衣服里。
待声声转回来后,顾博宗又自以为聪明的指向另一面,“啊,在那里!”
声声就很给面子,她转头看去,顾博宗又偷了一大把塞衣服里。
“哎呀跑了跑了,你转头太慢了,不和你玩了。”顾博宗兜着衣服就跑了。
嘿嘿,他要给娘亲看他的战利品。
声声看着顾博宗屁颠屁颠的背影摇摇头,哎,太幼稚了!
这边顾博宗屁颠屁颠跑回了迎春居,春姨娘、顾博延、顾博平都在。
顾博宗拍拍胸口,“知道我拿了什么回来吗?”
“什么?什么?”顾博延、顾博平好奇的问。
“好东西,黄色的……”顾博宗伸手去摸,他一摸就觉得不对劲,怎么软唧唧?他赶紧拿出来一看,是黄色的没错,却是狗的粑粑,还黏糊糊的,一股恶臭。
“啊,这是什么呀?”顾博宗嫌弃的甩手,直接甩三人一脸。
春姨娘都快气炸了,顾博宗养在寺庙里,她原本还挺想他的,结果回来了没两天,这畜生就天天气的她头疼,如今更是把屎甩她脸上了。
“你这个混账东西,看我不揍死你,揍死你……”
顾博宗被打的哇哇乱叫,满院子跑,声声自然是听见了,声声无奈的耸耸肩膀,“哎,敢偷声声的东西,没办法。”
而此时,那个城南恶霸,正耀武扬威的走在路上,哼哼哼,老子就是王法!王法!特娘的,那些老东西看见他连个屁都不敢放!
哈哈哈,骄傲!
恶霸嚣张了晃了晃脑袋。
手下小声问,“许爷我们再去哪儿抢?哦不,是拿。”
这时一个算命的老道看见了恶霸,老道脸色瞬变,“哎呀,这位老爷面中带煞,是大祸临头之相,你要倒大霉了。”
恶霸直接赏了他一个大逼斗,恶霸手下也叫嚣,“你特娘的,也不看看我们许爷是谁,还大祸临头,你特娘的才死期到了。”
那老道被打倒在地,依旧指着恶霸,“不会看错,是大祸临头的面相……”老道又掐指一算,“算呀,不出十日,你将有牢狱之灾、乞行之祸、死无全尸啊。”
“什么玩意?你说我们许爷会坐牢?乞讨?你特娘的长没长眼睛……”手下狠狠教训了老道一顿,恶霸才带着手下扬长而去。
至于那个老道的话,恶霸是一个字都不会信!
哈,他还会倒霉,他只会让别人倒霉!
这个恶霸名字叫许三行,他家住在城南,许家就是一小门小户,但是小门小户里出了贵女,许三行的姐姐成了户部尚书的宠妾,名叫许美细,和许三行不是一母同枝。
其实许美细也不怎么待见他,只是经常差他干点脏活,有了这点实在的好处,许美细还愿意看他一眼。
许美细生了个孩子,孩子三岁那年得了大病,不知听信了哪个江湖游医的话,说是子时出生的童子的血能治病,许三行便去抓了两个人工血库来。
还有许美细的丫鬟勾引老尚书,都是许三行处理了,那活干的干净利索,绝不拖泥带水。
许三行又去见了许美细,许美细见他一副地痞无赖样,都懒得看他。
有丫鬟在替许美细按摩肩膀,许美细一脸享受的表情。
“姐,我给你搞了一个金丝楠木的梳妆台,三五天就好了,等直接送到你这儿来。”
梳妆台?许美细倒是想起了一桩事,大夫人的寿诞快到了,她正琢磨送点什么好。
“你七天后再送过来吧,正好送给大夫人。”许美细这才瞧了许三行一眼,讨厌是真,及时雨也是真。
许美细知道许三行欺行霸市,便嘱咐道,“你在外面干什么我不管,不要把我露出来。”
“能为姐效劳,那是他们的福气,若生在福中不知福,我就要教他们做人了。”许三行嬉皮笑脸的说。
许美细蹙眉,不耐烦的摆手,“行了行了,你出去吧。对了,这几天再帮我找几个子时出生的童子来,景悟的病这两天又重了,还得用血入药!”
景悟是许美细的儿子。
“好嘞姐,”许三行拍着胸脯,“这事交给我,你瞧好吧。”
许美细挥了挥手,许三行就大咧咧走了。
许三行又派人去了趟槿堂,跟许伯说七天出货,第五天许三行要亲自来看看东西,让他们好好做,要不然就小心这天干物燥的,威胁意味很明显了。
………
七天后,一大早的,声声就背上了小布袋,上次去寺庙住持送的,小布袋能装老多东西了,大鸡腿、小饼干还有些干果。
天还没亮,声声去拉司琴的手,“走啦,我们惩恶扬善去。”
司琴和碧螺不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