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需要我检查?看一眼不就清清楚楚了!”白令仪指着沈木溪脖颈间密布的痕迹,“这不是一目了然!太过!太过!!”
沈木溪见郁时桉被训得不敢抬头,顿觉心里的气顺了不少,一手接过郁时桉端着的燕窝,一手慢慢喝了起来,一副事不关己地看戏模样。
郁时桉侧目偷看沈木溪,见他如此自得的样子,撇了撇嘴,对着他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。
沈木溪却是对着他挑了挑眉,用口型说道,“活该!”随即继续美滋滋喝起燕窝。
睚眦必报,记仇,心狠!不愧是他的老师!郁时桉无奈苦笑。继续乖巧地听着白令仪的训斥。
想不到白令仪话音一转,开始对着一边看戏的沈木溪开腔。
"你自己的身体,他没数,你也没数吗?!"
沈木溪微微怔愣,不知道这火怎么烧到自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