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时候我不喜欢喝药,每次生病母亲都会亲手做酥糖哄我……”
郁时桉没想到沈木溪会主动与他说自己的事,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他。
沈木溪没有看郁时桉,似乎是陷在回忆里,继续说道,“后来母亲去后,就再没人给我做过酥糖了。”
郁时桉有些心疼,他抬手握住沈木溪,没有说话。
沈木溪感受着手背上的温度,敛下伤感,抬眼与郁时桉相视,轻笑道,“谢谢你,郁时桉,这酥糖很好吃。”
“只要你喜欢,无论什么,我都会与你寻来。”郁时桉慢慢紧握住沈木溪的手,郑重承诺道。
四月清和雨乍晴,南山当户转分明。更无柳絮因风起,惟有葵花向日倾。
向日而生的从来不止葵花……
沈木溪看了郁时桉许久,正当郁时桉以为沈木溪不会再说什么时,他轻轻开口,只说了一个字,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