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。 “谁可怕?我吗?我不可怕呀,师傅有一个南边的朋友,善于蛊毒,那才叫可怕呢,你不知道……”白令仪嘴巴不停,絮絮叨叨说着,完全没注意到沈木溪早就转开了视线,越过高墙看着不远处若隐若现的琉璃金瓦。 半晌,等白令仪终于发现沈木溪根本没在听她说话,才撇撇嘴停下絮叨。春暮以为太傅还像之前那样抗拒,正想着应该怎么劝劝。 却不想沈木溪回神看着白令仪,突然正色说道,“那之后我的病,就劳烦姑娘为我医治了。” 毕竟,春日真的很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