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刚才陛下也说了,等朝堂安稳,到时,您就不必戴面具了,这脸要是毁了,可就没后悔药了呀!”冬晓痛心疾首地劝导,生怕这人突然走了极端。 沈木溪摩挲着面具,思索片刻后,拿起面具在脸上比了比,随后妥协,“好吧,就暂时戴着。” 冬晓长出一口气,心里对郁时桉更敬重了几分。